也没管背后蔺泊舟拿起帕子,见帘子被他撩开后便垂下来,敛着眸子,唇角莫名笑笑。
夜色昏暗,遮住孟欢心情复杂眉眼。
环境对人影响真大啊……他情不自禁想,总感觉蔺泊舟在这多待段时间,说不定身兵匪习气,完全改头换面野得没边儿。
孟欢回到营帐前,先蹭下唇,确定什也没有。
大伙都在收拾东西,祝东说:“回来?收衣服吧,咱们明天大早就赶路行军。”
救。
舔什……
很内个啊。
孟欢捏紧帕子,羞耻心搞得耳朵挺红,潮湿眸子瞪他眼后,不情不愿地探出舌尖舔下饱满唇瓣。唇瓣顿时泛着亮晶晶水光,气息顿时席卷入口腔,氤氲开来。
气氛十分安静。
重新拧帕子擦拭他肩颈和胸膛,还有腰部结实腹肌,只有淅淅沥沥水声,他给蔺泊舟擦拭身子时,蔺泊舟似乎赶着时间,掐着秒,动作很快地抚平着他见到孟欢就开始躁动东西。
孟欢也没有在意,早习惯,专心地给他擦着汗。
不过低头时,帕子落到水里,声轻响。
伴随着水声,温热液体也溅到唇瓣。
“夫君……”孟欢真没想到他对着脸,眉眼难掩意外,抬头,那微红唇瓣张开,白净牙齿咬紧,眉眼里全是欲言又止和茫然,“你对着脸——”
着屏风看见半截衣衫褪下肩膀,晒天烈日,肤色通红。蔺泊舟半侧过头,乌发垂落在肩颈,没看他:“什信。”
语气不冷不淡。
孟欢走近,声音很轻:“夫君……”
蔺泊舟目光斜回来,便顿住。
军队里条件不好,他想洗澡只得提桶冷水来冲。
“这快?”
孟欢回地铺把衣服先折叠起收进包袱,整座营帐内没什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收衣服动静。
真就变成禽兽似。
蔺泊舟眉眼缓,神色顿时愉悦至极。
“……”
孟欢耳朵通红,来怜惜他好心情消失殆尽,把帕子往他身上丢:“就想来跟你说句,在那边住挺好,你不要担心,自己照顾好自己,再见。”
语气干脆,说完就往营帐外跑。
军队这种地方全是男人,雄性激素旺盛,就很容易激发出男人血液里残,bao,强势,重欲,还有粗鲁,无礼,变成更偏向只注重身体素质原始野兽。
蔺泊舟昨晚先杀人,今晚又躁烈天,没时间读书,礼义廉耻好像就淡许多。
孟欢蹙眉不解,蔺泊舟指尖掐他唇瓣,那眼底沉如潭水,微抬起:“舔舔。”
声音也低。
“……”
走近,孟欢才发现他这天恐怕晒得够呛,握紧马缰绳手背晒脱皮,肤色深些,本来是朝廷里书写笔墨文臣,如今浑身躁烈,逐渐磨出武将锋利气息。
下意识看看帐篷外,孟欢摸他手背,语气沮丧:“疼不疼啊?”
蔺泊舟扶着他腰搂,搂到屏风后,手放在他屁股:“不疼。”说完亲他耳颈。
有些炙热气息,漫过鼻尖,两个人整天也只有这样会儿时间,说会儿话。孟欢拧起帕子给他擦擦身,往下看,果然,骑天马,大腿内侧都磨脱皮。
“听说你骑整天马,好累啊。”孟欢都替他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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