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还是白白净净,骨形瘦削,足尖粉白,只不过后跟和小脚趾生血泡,但又被针挑破,此时血迹斑斑。
祝东:“这。”
“人多眼杂,”孟欢学着郑重其事语气,做个杀头表情,“隔墙有耳,你现在随口胡说被人听见,以后告密告到王爷那里,你就完蛋。”
“……”
祝东表情顿时慌张许多:“那不说。”-
两天后,山海关外。
“他操练班军勇猛又秩序严明,以前对战俺答夺过几次头功,这次是王爷特意召他过来。”
果然是。
孟欢记得原书里这个人还挺重要,就是不记得具体重要在什地方,听祝东说就懂。
“他给王爷赠送美人,大概是想讨好王爷,减轻阻力,方便以后练兵吧,不过王爷怎没同意呢,他不是好色之徒吗?”祝东思索。
孟欢闭着眼,忍会儿。
昨晚蔺泊舟想好借口,孟欢面不改色说:“王爷有眼疾,时常头疼,昨晚被司将军气得旧疾复发,小人会推拿按摩,便让他留着在身旁守夜。”
司旭没话讲:“末将有罪。”
孟欢趁着夜色,路快步回到自己所在帐篷。万籁俱寂,营帐里人都没醒,此时还在沉睡当中,远远有士兵举着火把来回巡逻,看见孟欢也并不询问。
进营帐内,孟欢尽量放轻手脚,但还是惊醒身旁祝东。他睡眼惺忪:“你昨晚为什没回来?”
孟欢把刚才对司旭话重复遍。
军营里就这点不好,什都不方便,昨夜蔺泊舟亲自去帐外拎桶水,给孟欢清理着身子。
孟欢蔫蔫地坐会儿,自反省。
以后再也不乱说话。
昨晚蔺泊舟那个变态程度,让孟欢度以为自己真能怀上。
他穿好棉质衣裳,露出白净耳颈,走路姿势也很正常,看得出来腰也不酸腿也不痛,只是看蔺泊舟眼神比以前还要羞怯和复杂。
听说终于抵达城关时,孟欢下自己小骡子,改为步行,但下马就没忍住打个趔趄。
他脚上血泡结好几层,走路时像条小美人鱼,脚心跟刀子割似。
哎。
终于到。
孟欢垂头看看自己脚。
祝东敲下手,恍然大悟:“对啊,应该给王爷送男孩子啊。”
“…………”
孟欢掀开被子,爬起身,神色郑重地看着他:“祝东。”
“嗯?”
“你这背后议论王爷,”孟欢眼睛明亮,带着点儿疑惑,“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吗?”
祝东就没司旭那容易信:“真吗?”
他是真八卦。
可孟欢睡觉没睡好,困得很,不太想理他,打个呵欠便躺进被子里,将头蒙住。
“你刚才说起司旭,”祝东说,“你知道吗,他这个人很厉害。”
孟欢犯困,但强撑起精神:“嗯?”
蔺泊舟没醒,昨晚为怀孩子他付出许多努力,孟欢全程没怎动,全是他变态独角戏,只有最后时才会让孟欢配合下。
没叫醒他,孟欢悄悄走到营门口,和大步流星赶来司旭撞上目光。
“王爷醒吗?”他是个粗嗓门。
孟欢摇头:“还在睡。”
“还在睡?刚要和王爷议论操练兵马事,”司旭皱下眉,“既然王爷没醒,你为何在王爷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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