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蔺泊舟弄得他脚好痒。
他脚趾白净,先前长水泡地方结痂,浮着殷红,而蔺泊舟手指骨节分明,显然比他大
自己真跟那种外出打工回来看见老婆就想上炕男人差不多。
还是太年轻,克制不住**。顿饭吃得心猿意马,吃完时,炉子上热水也烧好。
“洗个脚睡觉,明天去画画。”
孟欢跑整天实在太累,脱掉鞋子,搬来热水盆边在心里盘算着,“画画总不能让画天吧,下午回来得早,陪你找个东西消遣时间。”
孟欢说着时,见蔺泊舟走到他身旁,半蹲下身,雪白衣摆欢欢堆叠到地上。
“欢欢对真好。”
孟欢喜欢他就喜欢这点,成亲快年,没跟他说过重话,只要和他单独在起,永远跟哄小孩儿样哄他,但孟欢又能感觉到,他真很爱逗自己。
句句,也不知道是逗弄还是认真。
孟欢脸红,往他碗里夹菜:“快吃!”
蔺泊舟牵着唇角,笑意款款。
其实,又何必要有消遣,他心能静下来。
而耳朵里,孟欢还有些孩子气认真盘算:“眼睛失明看不见,那就不能看书,乐趣失去大半,只能用耳朵消遣……”
孟欢想着想着,声音逐渐高昂:“夫君会不会弹琴?”
蔺泊舟:“略懂。”
但孟欢声音很快又低落下去:“琴有点儿贵啊,要不——”他突然想到什,“买把二胡?”
少年侧过头看他,目光清澈,眼底也全是莫名情绪。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意着蔺泊舟举动。
“并不寂寞。”蔺泊舟顿会儿,说,“也许逃亡这路,正适合为夫想清些事情。”
从统率三军迎敌时热血沸腾,到猝然惊醒,踏上风雪征途。这似乎并不是他应该遭受,可却因果循环,他却落到这个境地。
蔺泊舟理性总是大于感性先运作,狼狈逃跑路,才慢慢察觉到钝痛。
孟欢“嗯?”声,纤瘦脚踝被他大手轻轻握住,摁在热水中。
“怎?”孟欢问。
蔺泊舟声音柔顺:“为夫给欢欢洗脚。”
孟欢怔下:“自己能洗——”
但蔺泊舟没松开,声音含笑:“既然欢欢主外,为夫主内,那伺候欢欢不是应该?”
他这个人,脱下王服,就是身衣冠禽兽皮。
哪怕现在,眉眼还带几分病容,可要是存心,漆黑眉眼间俊美妖孽气溢出,整个人诱惑得不行。
萝卜煨烂,浸润肉汤色泽,放到纤薄唇瓣,将唇染出圈水渍。
孟欢看会儿,喉头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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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知道想到什,“噗”地声笑出来。
蔺泊舟:“嗯?”
“……”
孟欢抿下唇,自知理亏地往他怀里黏:“好,知道。”他自己盘算通,没盘算出结果,把头靠在蔺泊舟颈间:“明天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给你解闷东西。”
蔺泊舟声音温柔,抱着他。
他垂头,手被孟欢握住。
“不开心就告诉。”孟欢说。
蔺泊舟温和地点头:“好。”
孟欢还放心不下样子:“你现在每天肯定很无聊,能不能想个什法子,转移心智,至少有个消遣呢?”
蔺泊舟不语,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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