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去哪里?”
意识到蔺泊舟起床,他还困迷迷问。
蔺泊舟轻轻按他手:“很快就回来。”
孟欢似乎还有计较,但他眼皮都睁不开,又睡着。
蔺泊舟将被子拉拢,走出寝殿。
背后,屏风后守着侍从察觉到,纷纷退出去,将门紧紧地关上。
屋子在嘎吱声后重新陷入安静。
蔺泊舟唇角笑意微扬,腰腹分开水浪往前,眉眼凑到孟欢鼻尖,轻声问:“人走,愿意?”
他面庞沾水露,眉目漆黑,唇齿殷红,散发着股无与伦比诱惑感。
孟欢抿下唇,眼前产生眩晕感。
蔺泊舟似是询问:“嗯?”
“七天。”孟欢嘀咕。
蔺泊舟抬下眉梢,说话直接,“为夫很想,欢欢难道就不想?”
呜呜呜。
下子就能懂他很想想是什。
他再眼巴巴看看屏风后面。
蔺泊舟声音潮湿:“亲热下?”
那太监头埋得更低,孟欢不好意思,胡乱将帕子打湿往身上擦:“你说什呀,听不明白。”
他也不是不愿意,但旁边有人守着,就觉得特别
蔺泊舟淡淡:“欢欢掰着手指头数数,几天。”
又被他指腹摩挲着唇瓣,不由分说吻上来。
孟欢:“要窒息而死。”
耳畔轻笑:“哪有这容易?”
心跳本来就快,脑子里也发空白,唇角被柔软舌头侵占,湿漉漉,接吻时刺激感好像就强些,孟欢推他两把没推动,自己呼吸好像也顺畅,放弃似埋在他怀里。
吻会儿,蔺泊舟眼睫也沾水,变成漆黑浓密几缕,垂敛时透出些虚散眸光。
“王爷。”
寝殿外站着个中年读书人,正是王府司库。
自从蔺泊舟去打仗以后,他很久没凌晨两点起床,打着瞌睡,抹把脸。
“这早叫你来是去府库清点账目,查明后给本王过过目。”
他红着脸,坐到蔺泊舟怀里。
潮湿手臂搂着他脖颈,小声说:“来吧。”
屏风后,雾气缭绕上升,遮住影影绰绰身影。
沉寂小半年王府下层薄薄冬雪,覆盖着瓦片,将灯笼接到屋檐时手指有些冰冷,下人们很快地踩着梯子爬下来。
连夜将王府换上红妆,寝殿内孟欢蜷在被子里沉睡,似乎怕冷,鼻尖也缩进去,发出阵阵轻缓鼻息。
再看向门口守着人。
几乎要嘶喊,出去!给出去!但孟欢胆子小,不好意思,只能小声嘀咕:“还是算吧,回寝殿再说。”
蔺泊舟笑:“只是偶尔换个地方,会更有意思。”
“……”
孟欢脸刷下红。
“什几天?”
“几天没搞。”
没想到他问这直接。
孟欢耳朵发红,尝试着数下,“,二,三,四,五……”
从贺州赶路回京每天住荒郊野外或者客栈,有时候房间不够张虎还要睡在他们屋里打地铺,路上什也干不。
那种诱人,让人头晕目眩感觉涌出来。
不是洗澡吗……事情为什又变成这样?
看向守在屏风后太监,孟欢起身和他隔开距离:“夫君,不是洗澡吗?”
“就洗澡?”蔺泊舟声音悠闲。
孟欢耳朵红,“那你还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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