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丢丢惊讶,但随即,孟欢心情变得很好。
这几个月蔺泊舟劳心劳力他都看在眼里,这些赞誉本就该属于他,嗯,还有自己。孟欢沾沾自喜。
在门口露回脸,贴好年画和桃符便进王府。
他站在凳子上,背后,是百姓们议论动静。
“前几天不还全城通缉吗?怎现在又回来啦?好好地装上灯笼,这是要过新年?”
“还有人不知道啊?王爷在辽东打胜仗,被人诬陷造反,现在回京面圣,早就说清楚啦!”
“有这回事?他娘,打胜仗居然还被人诬陷?!”
“不止诬陷,险些害死呢!”
蔺泊舟唇角微微扬起。
府里大部分春联都贴好,听说孟欢要贴留出王府正大门。王府门口站不少百姓,近日给蔺泊舟平反消息下来,百姓们自发围观,人头拥挤,看这位击退朱里真进攻英雄。
孟欢拿张年画,踩在凳子,垫着脚往门上贴。
蔺泊舟身着绯红王服靠在门旁,身旁簇拥着侍卫和下人,双眼让白纱覆盖,双手拢在大襟袖中,微抬下巴沾两片白雪。
“欢欢小心,不要踩滑。”他温声叮咛。
不过。
蔺泊舟声音顿顿,垂眼问:“不是要贴桃符?先贴桃符吧。”
“你不去祭祀吗?”
周围人很多,蔺泊舟笑着摇摇头,慢慢俯身,凑近孟欢耳畔。
“这样说,被人听见不好。”
孟欢顺着这句话,脑子里不可抑止冒出些别内容,不是蔺泊舟对自己百依百顺,而是先前在总兵府那样,蔺泊舟每夜脱衣裳,温声细语伺候自己。
孟欢耳朵微微变红。
他吃口汤圆,岔开话题:“说正事,不许带,哼。”
少年脸颊微红,眼皮也透层薄红。
传信人笑而不语,弯弯腰,这就退出去。
“……”
百姓窃窃私语,神色逐渐愤怒,对任何个人来说,公道被颠覆都是不可原谅事。
孟欢提着裙摆,跳下凳子。
他没想到蔺泊舟回京才两天,事情传得这快。
快得离谱,毕竟陛下甚至还没处决镇关侯。
“知道,知道。”孟欢嘀咕。
年画后用米浆涂,增加黏性。
举起动作不太方便,孟欢握紧拳头用力砸两拳,年画贴紧,上面是色彩斑斓武将,是大宗开国时武将。
他望着红彤彤门扉,雪落到眼底,莫名想起从小到大生活,没有人带他贴年画,没有家人和他过节,没有在旁边小心翼翼看着自己人……
深呼吸口,孟欢头晕目眩。
他声音很低,明显是给孟欢个人听得。
“当然是欢欢最重要。”
孟欢眨下眼,耳后发烫。
没想到蔺泊舟进入好色王爷角色这快。
他乖乖点头:“哦,知道。”
除夕正午,祭祖先祖。
老早有王府官吏在旁催促:“王爷早些去息安堂,先祖先王牌位,许多事情都等着王爷安排。”
祭祀是礼乐中重中之重,古代以孝治天下,皇室要作为百姓表率。因此蔺泊舟身为王族,祭祀十分庄严肃穆,许多事情都应该亲力亲为,还要记录后告知陛下。
孟欢不爱掺和这些事,说:“你去,就不去。”
孟欢习惯蔺泊舟去办正事,自己在府里玩儿,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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