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爷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
狈爷扯扯嘴角:“巧舌如簧。”三两句就把叶王责任全撇清,甚至还反过来变成受害者。
狱警松开按着担架手,虚按按自己头上不存在帽子,做个演出结束收尾仪式,句话都没多说,转身就走。
狈爷看眼他背影,视线落到简思身上,眉梢微皱,想说些什,最后又改变主意,什都没说,沉默拽着担架进黑手套囚牢。
“副会长,人到。”
“你去忙吧。”黑手套站起身,走进担架,打量简思:“那个计划,你多费心,要确保它万无失。”
“叶王现在什都不管样子,可看不出有多在意副会长命。”
“你们老大自己惹出事,还想叶王怎帮?”狱警嗤笑声:“也别说叶王没帮忙,你以为医生现在这安分是因为什?”
听见医生名字,简思睁开眼,看向狱警。
狱警察觉他视线,朝他方向瞥眼:“还不是因为叶王跟他做交易?”
“医生……”
后,开始艰难挪动身体,靠近旁担架。
他浑身上下都是伤,骨折肋骨让他挪动无比困难,且伴随着阵阵疼痛。
狈爷和狱警站在旁,沉默旁观对方艰难动作,谁也没有要帮把意思。
包扎伤口在他动作下,重新裂开。
白色床单上留下连串血色印子,直延绵到最边缘。
狈爷点点头,看眼简思,含混道:“不过,这个人选……”
“信不过他。”黑手套收回打量简思目光,看向狈爷:“狈爷,在这里,能信任人就只有你。”
狈爷神情变换,浮出感动:“定……”思及还有外人在这里,他到底没说完这句话,但“士为知己者死”言外之意已然传达给黑手套。
“就算身死当场,也会完成副会长您交给任务!”他言之凿凿道:“绝对不会让叛徒毁您计划。”
黑手套点点头,再度送客:“你去忙吧。”
狈爷没领情:“医生个人,就算再危险,又能做什?倒是其他人……”
他回头看眼狱警:“胖子,秃鹫,狮子,还有林异,这些家伙,叶王就准备看着他们上蹿下跳?”
“狈爷,林异可是你们人……怎,你们自己人还分这清楚?”狱警看眼不远处黑手套囚牢,放缓脚步道:“再说,黑手套死很麻烦,其他人死难道就不麻烦?”
“叶王总得碗水端平吧。”狱警在囚牢前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归根到底,还不是黑手套自己选择?”
“叶王才是被牵连无辜者。”
简思看眼悬浮在病床旁担架,干脆往外倒,担架晃动下,稳稳支撑住他。
“走吧。”狱警语气里收起几分戏谑,正经起来:“别让黑手套等急。”
狈爷走在前头,狱警单手扶着悬浮担架走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继续道:“不过,黑手套现在还有闲心给自己找麻烦?”他看眼担架上简思。
简思闭着眼,缓解席卷全身疼痛。
“这家伙现在可不是小白兔,别到时候反被他咬口。”狱警收回视线,继续对狈爷道:“要是黑手套自己把自己作死话,那叶王也会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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