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纸笔放回书桌上,收回手,退后步,跟周宗保持安全距离,彰显自己无害。
“那你未免太过好心。”周宗上前将纸展开,边看边道:“这时候还不忘旧主?”
“您说笑,只是有人跟说。”林异稍稍停顿,自始至终都游刃有余语气里终于出现丝真实:“违背承诺不是个好习惯。”
周宗目光凝聚在纸上,闻言接句
敌人可不会帮你隐瞒你秘密。
“好个许正,好个赤云,是真没想到……”周宗说到最后,咬牙切齿:“把只狼心狗肺东西送到阿泰身边。”
“斯人已逝,会长节哀。”
林异没什诚意安慰句,从桌上抽出纸,随手拿起旁笔,慢条斯理落笔。
“在愤怒谴责,试图让产生内疚之前,不如让把该给您东西默写出来?”
“受人之托……”周宗喃喃自语重复遍这个词:“他有什话想对说?”
林异翻过相框,看眼相框后面崭新痕迹——看得出来,这个相框被使用期限最多不超过礼拜,簇新到甚至散发着原木气息。
林异笑笑,将相框放回书桌上。
“副会长说,幸不辱命。”
周宗转过身,看向林异。
独立私人空间,被所有者设置成对方熟悉环境。
不过对方熟悉环境可不怎让人愉快,林异走过血迹斑驳走廊,在门口停下脚步,敲敲门。
门应声而开。
林异扫过摆设整齐书架,在背对着他欣赏窗外风景男人身上停顿。
“来?”周宗掐灭烟,回头看向林异,语气平静:“胆子不小,居然敢个人来见。”
周宗脸上情绪蓦然收,转为毫无波澜平静:“你想要什?”
林异手下不停,熟练将那些不规则符号重新描绘。
“虽然这说,您可能不相信,但确实只是来履行副会长临终所托。”
周宗没展露丝毫情绪波动,不动声色继续发问:“骗次不够?还想骗第二次?”
“信或不信,取决于您。”林异停下笔,看向周宗:“只是负责把那句话还有这张纸给您而已。”
他长相并无值得特殊描绘地方,只不过比起苍老黑手套来说,他保养很好,透着成熟男人气息,因为久居高位,自有股不怒自威气势所在。
时光赋予他阅历和权利赋予他强大,让他在平凡外表下酝酿出独有个人魅力。
“幸不辱命?”周宗重复遍这句话,眉梢微挑,气势忽而凌厉:“好个幸不辱命,赤云……不,或许该叫你许正?”
说好绝密呢?怎夜之间,是个人都知道?
林异在心里叹口气,对事态发展到这步倒是不意外,从被那个黑衣人叫破真名那刻起,他就知晓这是绝对无法避免事情。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办法。”林异走进室内,环顾显得过于整齐摆设,几乎看不出属于对方个人痕迹——除放在书桌上相框。
林异拿起相框,欣赏相框内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勾肩搭背,意气风发陈年旧影。
个略显强壮,笑起来有些傻乎乎,个略显瘦弱,笑起来时显得有些秀气。
两个怀揣着野心,准备挑战世界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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