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要是打起来,那可得回去看看。”
起源话音刚落,瞥见白沧身影浮现在视野中,幸灾乐祸语调随之变,无比遗憾:“居然没打起来。”
江奕奕扭头看眼白沧,白沧穿过簇拥着江奕奕人群,站到他身旁。
李河盯着他看几秒,主动发问:“跟简思聊些什?”
“比如说,为什这次,你能出现这久?”
简思垂眼打量捏着下巴手指,长长睫毛晃出脆弱弧度——完美且精致,不属于人间造物。
“没有跟你解释必要。”
简思忽略对方所说关于“小秘密”话,根根掰开白沧手指:“但医生清楚原因,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可以直接问医生。”
白沧收回手,掏出纸巾慢条斯理,丝不苟擦干刚刚碰过简思手指。
他是最后落下能力者,随着他跟上大部队,此处便渐渐被抛在能力者身后。
白沧率先打破沉默:“利用医生?”
简思:“目致合作,可谈不上利用,只能说各取所需罢。”
白沧对此嗤之以鼻:“那个根本不在乎小秘密?”
“差点忘,你甚至都不清楚这个小秘密。”简思漫不经心道:“那你现在关心这些,未免有些过界。”
疼痛,二周目简思出于身体自保护本能,暂时无法出现。
简思跟江奕奕对视眼,确定异常者死亡没有造成他们计划失败,才懒洋洋靠回门框:“对尸体没兴趣,就不凑这个热闹。”
白沧侧头瞥他眼,用毫无起伏语气表达他惊讶:“那可真让人惊讶。”
李河从他们之间穿过,自言自语道:“对尸体不感兴趣,只有个原因,”李河回头对简思道:“对他来说,远有比死亡更值得他投去视线东西。”
“个伟大目标?”收藏家慢悠悠晃过停顿李河,接茬道:“那医生可该警惕。”
“不用。”白沧松开手,纸巾飘落在地上:“无非是因为……”
“新世界离旧世界更近而已。”
简思侧侧头,目送对方重新缀上已经走远人群。
那家伙……
*
“新世界跟旧世界,虚假跟真实。”
白沧始终维持着某种居高临下俯瞰视野,嗤笑着简思:“不在乎,是因为它根本不值得让投去视线。”
“哦?失败者自安慰?也挺有意思。”
白沧朝前迈步,拉近他跟简思距离:“医生想这做,没意见,但利用医生……有意见。”
白沧伸手捏住简思下巴,注视着对方近乎完美外表:“你猜,知不知道你小秘密?”
“对能力者来说,伟大目标这种玩意只意味着,更糟糕东西。”假面笑眯眯跟上收藏家道:“说起来,这家伙跟们,确·实·很·不··样。”
假面在最后那句话上加重音,像是在强调着什。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走在最前方江奕奕已然跟他们拉开长串距离,显然压根没在乎身后这些“唇枪舌剑”。
白沧勾勾嘴角,简思垂眼撩起掉落发丝,某种触即发东西长久存在于他们之间,随时就会突兀……
死神从他们之间走过,打断奇异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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