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丞调笑道:“又没让你喂,怎又凶起来?”
“……”林清羽眼帘微闭,静静心。这几天蠢人太多,
林清羽静静地看着他们演戏。
梁氏被他看得心里发虚,笑道:“清羽,你才管家,有所疏漏是在所难免,下次注意便是。只是那缺账本还是得找回来,否则账就要乱。不如你先回蓝风阁找找?”
林清羽颔首:“可以。”
林清羽回到蓝风阁,在屋外听见阵欢声笑语,松口气同时不禁冷笑。
醒来就能和丫鬟们说笑,某人命还挺硬。
林清羽道:“夫人有事直说即可。”
梁氏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位是侯府账房先生,王管事。”
王管事躬身行礼:“见过少君。”
“事情是这样。王管事发现从蓝风阁送回账本,少页。”梁氏顿顿,“还是事关最重要京城酒楼收支页。”
王管事哽咽道:“这重要账本居然出这大疏漏,小人恨不能以死谢罪啊!”
“刘嬷嬷,你把账本送去蓝风阁罢。”
刘嬷嬷遂喜笑颜开:“奴婢这便去。”
林清羽拿到账本后,叫来张世全,劳烦他仔细看看有无不妥。张世全看过之后,道:“单有两个月账本,张某不敢妄下定论。若能有三四个月账,应该能看出些端倪。”
林清羽便让欢瞳把这个月账本送回去,再把前几月账本要过来。
陆晚丞昏睡第三日,总算有退热迹象,但人还没有清醒,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养回来气血也被耗个干净。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病骨支离,宛若风中残烛,着实让人……让在意他人,揪心不已。
他进屋,便对上陆晚丞视线,好像陆晚丞直在看着门口似。
陆晚丞咳两声,喑哑着嗓子,道:“回来?”
“嗯。你感觉如何?”
“感觉就是,病,活过来。又病,又活过来……”
林清羽没表情:“你这有精力,便自己把药喝,别总是让别人喂你。”
……好吵。
这些人还真是不会消停,与其和他们周旋,不如直接用毒让他们安分。林清羽道:“劝你三思。”
王管事茫然道:“三思什?”
“以死谢罪。”林清羽哂道,“当然,你若执意要死,也不拦。”
王管事懵,他只是说说,哪能真为页账本去死。王管事求助地看向梁氏和刘嬷嬷。刘嬷嬷宽声安慰道:“王管事快别这说,这事和你有什关系。你把账本送来时,账本分明是完好无缺,夫人可以为你作证。是欢瞳将账本送回来,里头才少页。”
花露喂陆晚丞喝下汤药。陆晚丞眉间紧紧,似在梦中也不忘嫌弃药苦,还吐些出来。花露手忙脚乱地想拿帕子去擦。林清羽从她手中拿过药碗:“来。”
林清羽舀起匙,放在唇边轻轻吹吹,还未来得及凑到陆晚丞嘴边,就听见外头传来叫凤芹声音:“少君,夫人请您去她那趟。”
林清羽顿,将药碗还给花露:“你接着喂。”
林清羽来到前堂。梁氏依旧坐在她主母位置上,刘嬷嬷守在侧,还有个面生中年男子站在堂中,满面愁容。
梁氏假惺惺问道:“晚丞病可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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