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丞:“……怪?”
三日后,常泱照例来到侯府为陆乔松请脉。陆乔松表现得极为不耐,直催促不说,请完脉连结果都不问就匆匆离开。
陆念桃带着歉意道:“三弟想是有急事
“什都没问。”林清羽平心静气道,“也没要求小侯爷告诉什。”
陆晚丞托着腮,语气难辨真假:“你可以问,说不定就如实回答你呢。”
林清羽顿顿,道:“罢,没兴趣。”
相比他咄咄逼问出答案,他更希望陆晚丞主动告知。否则就算他问,陆晚丞也未必会说实话。
陆晚丞看林清羽会儿,笑着转移话题:“清羽,今晚起吃饭吧?让小厨房把那只公鸡炖。”
林清羽和陆晚丞心照不宣地对视眼,道:“时候不早,师弟早些回去罢。”
常泱颇不甘心:“那改日再来看师兄。”
常泱走后,林清羽道:“陆念桃知道与常泱关系,仍请他为陆乔松诊治,其中必然有诈。”
陆晚丞打开常泱送来食盒:“她应该是想利用你师弟做点什。”
林清羽思索着陆念桃可能采取行动,见某人又自顾自地沏起茶,不由眯起眼眸,道:“师弟送糕点,你倒是吃挺欢。”
是鸡是不是和清羽拜堂那只。”
不出常泱所料,今日又是三人齐聚堂场面,他根本找不到和林清羽单独说话机会。对林清羽来说,他又是个外男,不便久留,聊没两句就得告辞。
时间紧迫,他不能和师兄说他计划,退而求其次聊起他们同跟随师父游历趣事。比如在江南水乡泛舟于江面;行走于蜀地乡野之间,品尝地道农家小食。年冬天,他们因临时救个受伤猎户耽误赶路时间,被迫在破庙过夜。寒冬腊月,北风凛冽,他们和师父,还有个师兄和随行小厮围在火堆旁报团取暖,师父心疼他们,脱自己外衣给他们盖着。
常泱边说,边观察着陆晚丞表情。无论他说什,陆晚丞总是副兴致盎然模样,很捧场地问:“然后呢?”
“真假?!”
林清羽顺着台阶下,随口问道:“哪只。”
“和你拜堂那只。”
林清羽奇怪:“人家怎得罪你。”
陆晚丞眼帘眨:“看它不爽。”
林清羽冷笑:“卸磨杀驴。你这有本事,当时怎不自己起来和拜堂。”
“别这小气嘛清羽,”陆晚丞配着清茶,捧起梅花糕咬小口,唇角悠悠漾出笑,“以前那些男男女女送给吃,也会分享给哥们。好兄弟,就是要有福同享。”
林清羽问:“哪些男男女女?”
陆晚丞挑眉:“怎,就准你有同窗,不准有?”
林清羽直言道:“你自幼养在深院,读书写字均是由先生上门教导,你哪来同窗?即便有,又哪来女同窗?”
陆晚丞笑意消敛,沉默半晌,缓声道:“林大夫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啊。”
“唉,人嘛。”
“唉,这就是生活啊。”
……
林清羽看不下去,打断常泱:“陆乔松病情如何。”
常泱道:“陆三少爷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但陆二小姐说想给他好好调理番身子,让和往常样,每隔三日来府上给三少爷请平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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