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有什烦心事,只要和医书相伴,林清羽总能静下心。可现在,他努力盯着书上每个字,却怎也看不进去,心浮气躁,坐立不安,心不知落在何处。
林清羽只身人出蓝风阁,在府里漫无目
陆晚丞摇摇头。
欢瞳有些着急:“少爷到底怎啊,他都整日没吃东西。”
陆晚丞想想,道:“应该不是问题,不然他刚才肯定直接让滚。话说,太医署考试放榜是什时候来着?”
欢瞳恍然大悟:“是今天!”
“果然,”陆晚丞回头看着落在窗上清瘦剪影,“这就难办,肯定哄不好。”
陆晚丞站着没动。林清羽知道他在看自己,他实在懒得回应。他尝试继续看书,但某人存在感过于强烈,让他始终无法集中精神。他闭闭眼,抬眸道:“你还有什事?”
陆晚丞轻声道:“清羽,你在生气。”
完全肯定陈述语气。
林清羽淡道:“没有。”并非口是心非,他现在确不是生气,单纯不想说话而已。
“是懒觉睡得太多你生气?”陆晚丞围在林清羽身边探头探脑,“那不睡好不好。”
穿,“但你当时也没和拜堂。”
陆晚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抱着枕头咬牙切齿:“他妈怎就没早天来……”
之后,陆晚丞亲自去找南安侯。两人关在书房不知说什,总之南安侯在祠堂待夜,白发又多大撮。陆晚丞纳妾事就这样不之。
中秋将至,夏日残暑所剩无几。院中桂花初放,夏衣已薄却懒得添衣,仿佛这样就能将盛夏多留片刻。
春生秋杀,自古逢秋悲寂寥,林清羽心情也收到季节影响,几日来情绪低沉,无论对谁都冷着张脸,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花露给他送饭菜过半日仍然原封不动。
欢瞳野忧心忡忡:“那怎办呀。”
“哄不好能怎办,”陆晚丞懒洋洋道,“回去睡觉。”
欢瞳大失所望:“小侯爷怎能这样,你也太会知难而退。”
陆晚丞点点欢瞳脑袋:“相信,你家少爷现在只想个人待着,们就别去烦他。而且,相信他能自己调节好。”
听到两人远去脚步声,林清羽松口气。
林清羽轻笑声:“你?不可能。”
陆晚丞也很有自知之明:“好像是不太可能。那你怎样才能高兴点?”陆晚丞在他旁边坐下,下巴搁在桌案上看他,“要不,给你摸腹肌?哦不行,现在没腹肌……那给你摸摸头?”说着,就把脑袋凑过来。
林清羽手挡着自己眼,手推开陆晚丞:“让个人待着,好吗?”
陆晚丞勉为其难:“好吧,那你记得吃点东西。”
陆晚丞走出书房,欢瞳立马迎上来:“小侯爷,怎样?”
林清羽也厌恶这样消沉自己,他何尝不知消沉无用。可惜,他还做不动将情绪收放自如。
他正对着书籍发呆,门吱呀声响,陆晚丞端着盘点心走进书房,笑道:“清羽,看给你带什好东西来。”
林清羽道:“谢,放着便是。”
陆晚丞不满:“好敷衍,你都没看。”
林清羽看眼,是新做桂花糕,想来就是用院子里那棵桂花树做。“看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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