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害羞?孤还以为你是嫌孤没有喂饱你,才在孤眼皮底下勾搭其他男人!”
沈淮识无助地摇着头:“属
萧琤目光锁着他脸,没有松手,也没有进步举动。就在这时,个身影走进来。
是沈淮识。
除非主上有难,影卫不得轻易现身。萧琤眯起眼睛,寒声道:“你来做什?”
沈淮识噗通声跪在地上,脑袋重重磕下:“求殿下……放过林太医。”
萧琤观察着两人神色,突然古怪地笑声:“你再说遍。”
林清羽静望着他,心里却想着无数种折辱人方法。萧琤给他灵感,把人眼睛弄瞎,或者干脆直接取出眼珠,似乎挺有趣。
“殿下喝多。”林清羽道,“微臣给你开个醒酒方子。”
萧琤怒吼道:“你看着孤!”
“若无其他事,微臣告退。”
萧琤陡然抓住他手臂,两眼怒睁,凶狠道:“孤是太子,孤即便是强要你,你又能如何!是,你是顾扶洲义弟。可难道顾扶洲敢为个半路认义弟,和孤过不去?!”
样。”
他和顾扶洲素未谋面,顾扶洲也只是因为他父亲对其救命之恩才认这个干爹。顾扶洲远在雍凉,却能将他庇护在他赫赫战功之下,让萧琤暂时动不他。即便顾扶洲只是无心之举,亦值得他当面重谢。
以防万,林清羽又道:“你待会是不是要去长乐宫给陈贵妃请平安脉?”
到东宫,林清羽跟着太监来到供储君休憩偏殿:“林太医,请。”
林清羽走进殿内,看见里头犹如狂风过境,片狼藉之中摆着张酒案,上头放满喝空酒壶。萧琤侧躺在酒案后,仰着脖子往嘴里灌酒,看起来油腻又凄惘。
沈淮识道:“殿下酒后失控,若在清醒时,断然不会如此。”
“你替他求情?你居然替他求情!”萧琤笑声越来越大,也不知是在嫉妒他们其中哪个,“孤总算明白,小清羽怎那好心给你包扎上药,哈哈哈——”
沈淮识声音发颤:“属下知道,今日是静淳郡主生辰,殿下每年这个时候都……”
“闭嘴。”萧琤神色狰狞,“你这护着他,不如就来替他!”说着,把将沈淮识扯起来,手从沈淮识胸口伸进去。
沈淮识瞪大眼睛:“殿下?!”
林清羽眼眸暗,竟笑出声:“那你试试。”
他或许逃不过此劫,但萧琤也别想活着离开东宫。可惜,他要和这个狗东西同归于尽。
他突然想起姓江在新婚之夜说过话:“林清羽……那个死在东宫美人太医?”
原来如此。
原来,这就是他结局。
林清羽按照规矩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萧琤将酒壶丢开,摇摇晃晃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来,你可让孤好等。”
“微臣不敢。”
“你有何不敢,孤看你胆子大得很。”萧琤看他阵,眼中渐渐变得迷惘,抬手想要触碰他脸,“你这双眼睛……生得甚好。”
林清羽胃里泛起阵阵恶心,偏头躲开萧琤手。萧琤如遭重击,似乎看清眼前人非心中人:“静淳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孤,”萧琤嘴角勾起抹残忍弧度,“你若是瞎,是不是就会像静淳样,眼里只透着天真和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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