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似懂非懂:“‘弯’究竟是何意。”
顾扶洲闭上眼睛,轻声道:“就是中意你,想和你拍拖意思。”
林清羽蹙起眉:“再说具体点?”
顾扶
顾扶洲扳着手指,个个数起来。林清羽道:“你继续数,去叫人帮你煮醒酒汤。”
林清羽转身之际,醉得半死顾扶洲忽然探出手,从身后环住他腰,把他抱回去。林清羽朝床上跌去,落在顾扶洲怀里。
“清羽。”
“嗯?”
“老婆……”
顾扶洲猛地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林清羽。看眉间花钿,看眼波流转,看激丹红唇,看束紧腰身——看倾国倾城大美人,身穿他亲自挑选嫁衣,静望而来,眼中还含着几分埋怨,仿佛在说:你怎才来。
在林清羽身后,是朦朦胧胧烛光和个端端正正“喜”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顾扶洲眨眨眼:“啊,好像被你哄好。”
林清羽挑眉:“这快?”
出旁人感受不到少年意气。
两人四目相对,顾扶洲张张嘴,个字未说,竟又退出去,把门重新关上。
林清羽:“……?”
没等林清羽搞清楚状况,门再次被推开。顾扶洲确定自己未看错,困惑道:“红盖头呢?那大个红盖头哪去!”
“你说喜帕?”林清羽朝桌案上看去,“放那。”
为什要在新婚……二婚之夜还叫他老妇人。
林清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乱叫,老公。”
顾扶洲笑,直看着他笑,笑得眉眼弯弯,灿若星辰。等他笑够,便做个“你过来”手势。林清羽俯身凑过去。顾扶洲手拢在唇边,像是要告诉他个小秘密:“弯哎……”
林清羽问:“哪里弯?”
顾扶洲愣愣,又躺回去,在片嫣红中用手臂挡着眼睛,委屈道:“你这个罪魁祸首不想负责就算,还他妈和知己呢。但又不能不经过你同意就掰弯你……都快烦死。”
“很好哄。”顾扶洲摇摇晃晃地向林清羽走去,“不像林大夫,超难哄,每次都要哄好久……”
林清羽上前扶住他,闻到阵扑鼻酒气,问:“你到底喝多少酒?”
顾扶洲头埋在林清羽颈间:“也不想喝,他们直灌……”
顾扶洲太重,林清羽个人无法支撑,两人同跌跌撞撞地倒上喜床。顾扶洲这倒,仿佛就黏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林清羽问:“谁灌你?下回记得灌回去。”
顾扶洲表情凝固,盯着林清羽脸,控诉道:“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喜帕不是应该来揭吗?”
“戴着喜帕很碍事。”夫君在外面喝酒快活,妻子只能坐在喜房里枯等大半日。他想着反正也不是头次成亲,他和顾扶洲都这熟,很多礼能免则免。有这半日时间,他书都可以看本。
顾扶洲身上幽幽散发着怨气:“快说你错,你说你错就不生气。”
林清羽不觉得自揭喜帕行为有什不妥,但看顾扶洲副如遭雷击模样,又补充句:“但没有净脸,也未宽衣。”
林清羽有几分不爽。他穿着嫁衣,眉间贴花钿,唇上甚至还抹点胭脂。再不习惯他都没有洗掉,顾扶洲竟然还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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