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宫女竟是男儿身,此事若为真,主理六宫皇后难逃干系。林清羽去向皇后请安时,她正在为此事忧心。
“本宫已经查阅过当年尚仪局档案,静淳身份并无不妥。此事倘若只是流言,却惹得皇上大发雷霆,甚至怀疑本宫治理六宫不严……”皇后闭目长叹,“那本宫真是有苦难言。”
顾扶洲先前说过,当年静淳之所以能瞒天过海,得益于萧琤多年来庇佑。萧琤办事滴水不漏,自然不会轻易留下马脚。当年包庇静淳以男儿身入尚仪局掌事姑姑也出宫就死得不明不白。
林清羽问:“无风不起浪,北境既然有这样流言,静淳郡主身份或许是真存疑。北境王迟迟不发作,可能只是不想打草惊蛇。”
皇后道:“本宫已命
林清羽只觉额间烫,还未来得及感受,笼罩在他身上,属于顾扶洲气息就变淡。
顾扶洲直起身体,瞧见林清羽镇定自若神态,仿佛刚才只是被风吹口。
与此同时,林清羽白皙脸颊上迅速泛起潮红,纤长睫毛也微微颤动着。
顾扶洲只觉得心都要化,笑道:“不愧是林大夫,被亲还如此云淡风轻。不像,心都要蹦到嗓子眼。”
林清羽定定神,道:“是你太不堪击。”
”
顾扶洲穿戴完毕,林清羽照例送他离府。上马车之前,顾扶洲突然问他:“你们大瑜人定情之后般都做什?是不是可以寻欢作乐,不知天地为何物?”
“非也。”林清羽淡道,“按照大瑜规矩,定情之后仍要恪守礼仪,发乎情,止乎礼,乐而不*。”
顾扶洲脸上笑容隐去:“要不,你当没问吧。”
林清羽有些想笑:“快上车,别误早朝。”
所以,在顾扶洲家乡,定情成亲之后习俗只是亲口额头,他还以为会做更多。是他想多,看来顾扶洲家乡人也多是清心寡欲内敛之人罢。
过完年没多久,林清羽收到张世全从北境递来消息,他要张世全办事都已经办好。
北境王妃是男儿身,北境王发觉真相后大怒不已流言在北境迅速传开,自然也传进在北境为萧琤寻找沈淮识下落天机营暗卫耳中。天机营暗卫快马加鞭,将此事上达天听。
天机营是如何告知皇帝,皇帝听闻后作何反应,林清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皇帝大动肝火,头风复发,已经到需要卧床养病地步。即便如此,皇帝还是先招来皇后,将其痛斥番;后又连夜召集心腹众臣,商讨北境事。
西北战事未休,国库空虚多时,北境若此时再起异心,朝廷则是腹背受敌,粮饷不够,兵力不足,军中又无大将,如何能应付得。唯值得庆幸是,目前为止这仅仅是未得证实流言,北境王不久前还上道请安折子,其中未见异样。
顾扶洲站着没动,缓声道:“不对啊,你说规矩是大瑜人定情之后,成亲之前规矩。们既然已经成亲,为何还要‘发乎情,止乎礼,乐而不*’?”
林清羽道:“你欲如何。”
顾扶洲笑笑:“既然大瑜规矩不合适,就应该按照家乡规矩来。”
说着,顾扶洲俯下身,嘴唇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下。
犹如蜻蜓点水,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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