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海是无涯,但你夫君年龄有涯。”顾扶洲抱着林清羽也不老实,手在那曼妙腰腹摸又摸,流连忘返,“这都三十多,等你忙完再陪,就算想对你做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到时候你是带去跳广场舞呢,还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林清羽被顾扶洲摸得有些想笑:“广场舞是什?”
花露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被顾扶洲带懒。
林清羽回过身,瞥见凉椅上动不动顾扶洲,稍稍蹙眉:“你都躺多久,还不去换身衣裳?”
顾扶洲伸手往桌上指,语气懒懒:“清羽,想吃葡萄。”
红提就放在顾扶洲手边不远处,他只要直起身体就能拿到。林清羽副“你已无可救药”表情,走近摘下颗红提:“别吃太多,马上就要用晚膳。”
顾扶洲眨眨眼:“你喂到嘴边……”
入夏后,太子萧琤因被言官连连弹劾,以“不法祖德,专擅乖戾,鸠聚党羽”等罪名被废。紧接着,是道大瑜皇帝令:宁亲王皇四子崇执谦退,人品贵重,深肖朕躬。谨告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宜承大统,正位东宫。
册立皇太子那日,林清羽和顾扶洲到宫中观礼。两人顶着烈日站半天,林清羽还好,仪式结束之时依旧是那副风华如雪模样。顾扶洲则被晒没半条命,身上朝服早已被汗水浸湿。“娇弱”异乡人受不连日来高温,回到府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厚重朝服,只着寝衣瘫在凉椅上,好半天没说句话。
欢瞳搬来桶冰,花露呈上在井水里泡天红提,顾扶洲这才慢慢缓过来。
在顾扶洲热到茫然时间,林清羽已经换身衣服。但瞧他身素白,手持把玉扇坐在桌边,正在和欢瞳交待今日晚膳。夏日夕阳在他身上跳跃,如同副宁静画。
顾扶洲看得心火难灭,很想凑过去逗弄番,但他今日至少站三个时辰,现在动个手指都费力,再离开凉椅他会死。
林清羽眯起眼,快准狠地将红提塞入顾扶洲嘴里:“懒死你算。”
红提清甜多汁,冰镇过后还有解暑之效,顾扶洲吃心满意足,抓住林清羽欲抽走手腕,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林清羽被迫坐在懒鬼将军腿上,眼神如刀,却没有挣扎:“怎,现在又有力气?”
“做别事没力气,抱夫人还是有力气。”顾扶洲捻颗红提喂林清羽,待林清羽含下后,道:“萧玠已经坐上太子宝座,奚容暂时也算老实安分,你是不是可以闲下来?”
林清羽道:“学海无涯,只要有心,永远都闲不下来。”
“让厨房煮锅薏米粥,备点开胃腌菜,再清炒两道时蔬即可。”
欢瞳记下,道:“少爷,真点荤腥都不要吗?大将军可是无肉不欢。”
林清羽想想,道:“那就再炖道酱香大骨。饭菜备好后,直接送入房中便是。”
“好咧,这就让厨房去准备。”
将军府没有长辈,又有顾扶洲“珠玉在侧”,林清羽也在礼仪事上有所懈怠。无事时会陪着顾扶洲赖床,顾扶洲懒得去前厅用膳就让人把饭菜送到房中。难得悠闲大好时光,他竟也会不看书,不配药,不养蛊,而是和顾扶洲起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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