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个小太监找到奚容:“奚公公,皇上醒,正寻您呢。”
“此事有劳丞相大人费心,剩下,交予便是。”奚容说完,急匆匆地朝皇帝寝宫走去。
上元节那日,林清羽又收到顾扶洲家书:“七连胜宝贝,武攸远立大功,不愧是能灭西夏男人。但他好像开始飘,总觉得自己能打五。不过问题不大,会阻止他出去浪——定情周年快乐。”
顾扶洲在过年时写下最后封家书,送到林清羽手中时,恰好是他们定情之日。
林清羽浅浅地弯弯唇,将家书收好,和顾扶洲送给他戒指放在处。
未等崔敛多想,林清羽便起身告辞。临走之前,林清羽道:“崔相两朝元老,国之栋梁,望丞相凡事三思后行,切莫做出什蠢事。”
林清羽走后,崔敛揣揣不安,思索再三,还是在休沐之时进宫。圣上已然就寝,见他仍旧是那位奚公公。他头回单独面圣,圣上就说过:奚容之意皆为朕意,爱卿待他如同待朕般即可。
崔敛将今日之事五十地告知奚容:“奚公公,本相那封力主顾将军挂帅奏本……”
“丞相大人放心,圣上阅后就烧,林太医不可能见过。”
崔敛心有余悸:“如此说来,他果然是想套本相话。当真是阴险狡诈,防不胜防!”
子里面,还是个温柔少年。
送走吴战后,林清羽命花露备上厚礼,让袁寅备下马车。崔敛既然愿意帮他夫君说话,他自然要上门致谢。
五品太医名帖递到丞相府,丞相府上下如临大敌,仿佛是收到皇太后懿旨般。崔敛亲自将林清羽迎入待客正堂,奉上茶也是上好,态度谈不上热络,也不冷淡,不过是端着客气罢。
“本相着实未想到,林太医会到相府拜年。”崔敛道,“也不知本相是何时入林太医眼。”
林清羽道:“不瞒崔相,本无此意。只是听说大将军在出征之前,曾得崔相美言,特此登门道谢。”
午后,慈安宫内官来府上传话,太
奚容扯扯嘴角:“但丞相休沐时入宫请求面圣,难道不是告诉林太医,你心中有鬼?”
崔敛恍然大悟,顿时懊恼不已:“本相竟未想到这层!”
“丞相大人无需自责。”奚容饶有兴致道,“林太医早就看明白,大人这做,也不过是给他送个证据。即便没有证据,他也已认定事实。”
“你是说,他都知道?”
奚容眯起眼睛:“今日,他是来找你兴师问罪,来日就该轮到。”
崔敛面不改色,只是端茶手僵僵:“大将军劳苦功高,为大瑜拼下身战伤,本相实在不忍看大将军勉为其难,再上沙场。”
林清羽缓声道:“可分明记得,崔相早前曾在奏本上言,大将军乃挂帅西北不二人选。不知是何缘故,能让崔相改故辙。”
崔敛语塞时,极快反应过来,镇定道:“奏本?本相并未为西北挂帅事上奏,林太医是不是记错。”
“如此,”林清羽微微笑,“可能是记错。”
美人展颜,本应是赏心悦目之事,却看得崔敛怵惕不宁。他确有上过这道奏本,但看到那道奏本明明只有圣上人。林清羽此言,是当真知道什,还是想套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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