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半眯着眼睛:“奴才告退。”
听奚容自称“奴才”,萧玠就知道他生气。可他真不知道该怎办,为什奚容和林清羽定要斗个你死活呢,明明他没登基时候,这两个人还好好呀。
萧玠满怀心事地睡去。不知过多久,他被声声“皇上”唤醒,睁开眼看见是贴身伺候自己太监,小轩子。
外头传来阵急促脚步声,萧玠登时没睡意,问:“出什事?”
小轩子惶惶然道:“皇上,宫里进刺客,奚公公他、他……”
太后微微愣,面色也冷几分。“也罢。”她兴致索然道,“那再看罢。”
是夜,奚容亲自伺候萧玠就寝。睡前,两人都会说些体己话,这是幼时就有习惯。奚容问萧玠今日看哪几出戏,萧玠脸失落,道:“以后不想在宫里看戏。”
奚容问:“为何?”
萧玠絮絮叨叨地将今日发生事告诉奚容:“母后说没错。西北将士正在浴血奋战,帮不上忙就算,怎可以在宫里奢华享乐呢。”
奚容关心在意却不是这个:“你是和太后,林清羽起用晚膳?”
宫用晚膳。”
太后笑道:“你陪着璃儿,他总能多吃些。”
席间,萧玠总是幅欲言又止表情。太后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说,他又很果断地说没有。用过晚膳,萧玠便回勤政殿。
太后忍不住道:“皇上并非无可救药。倘若他不是国国君,也算是个心地纯良孩子。”
林清羽“嗯”声。
萧玠把抓住小轩子肩膀:“他怎?”
“奚公公身受重伤,留好多血……现下正在偏殿……”
萧玠连滚带爬地下床,赤着脚路狂奔到偏殿。禁卫已经出动,把寝宫围得水泄不通。奚容已经被抬到床上,左腹道触目惊心刀伤,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因为失血过后,奚容脸上已经没血色,惨败片,但神志还是清
“还有六弟。”萧玠是想到哪说到哪,“六弟还是老样子,对什事都没有反应,只会对林太医个人笑……”
奚容打断他:“你可有和他们提起粮道伏兵事?”
萧玠愣愣,眼神有些心虚:“没有。”
萧玠脸上任何变化都躲不过奚容眼睛:“你是不是还是想告诉他们?”
“……总归最后什都没说,你满意吧。”萧玠用被子蒙住脑袋,闷声道,“朕要睡,你退下罢。”
“皇上若是能离奚容,再多加引导,不说当个明君,至少也不会任人摆布。”
林清羽轻笑声:“可惜,他离不。”
“你这话说笃定些。”太后道,“同父同母亲兄弟尚且会为己私利反目成仇,遑论是他们。哀家在宫里这多年,是什都见过。皇上年幼不得宠爱,这才会如此依赖奚容。若给他找个端庄娴雅,善解人意皇后,让他感情有人可托,或许就不会那看重奚容。”太后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办法,“皇上早就到年纪,如今先帝孝期已过,正是为他立后封妃好时机。”
太后以为林清羽会赞同她,不料林清羽竟无甚反应。太后忍不住问:“清羽,你觉得呢。”
林清羽道:“太后恕罪,但微臣对用姻缘禁锢他人事,没什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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