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奚容拿下——杖毙。”
片寂静之后,萧玠第个有反应。“不行
奚容似乎早就料到今日,淡道:“确实和西夏来使有过往来。假意答应和他们议和,只为引他们入局,设下伏兵。府上还留有西夏来使信件,以及那些蹲守伏兵,都可以作证。”
萧玠连忙点头:“朕也可以作证!阿容这做,朕是同意。这个计策也是朕想出来。朕也不知道他们为什没有上当……”
听萧玠结结巴巴地说完事情经过,林清羽眉眼间满是戾气:“羊肠小道易于伏兵,你都能想到,西夏军师为何想不到?正常有脑子人怎可能用这样条粮道运粮。你给他排除条错误粮道,他自会寻着蛛丝马迹去相反地方找。西夏军师赢赵明威,载之内几乎拿下大瑜半个西北,连徐君愿都要称其为‘鬼帅’。他比谁都知道何处适合藏粮,何道适合运粮,他甚至连京城形势都能算清二楚。你哪来自信和他玩心计,认为这种雕虫小技能瞒得过他?”
萧玠愧疚不知如何是好:“朕不是故意,朕真只是想帮忙……”
林清羽轻笑声:“就凭你?”
林清羽冷道:“被劫。”
李潺愣:“您已经知道?万幸是,运粮将领身手十分得,拼死护下两成粮草,但也只够西北大军支撑数日。”
“进去罢。”林清羽道,“皇上会告诉们怎回事。”
勤政殿内,萧玠,丞相崔敛,户部尚书南安侯都在。奚容也在,他伤显然还没养好,雌雄莫辨脸带上病容,却依旧是那副从容淡定模样。
林清羽只看他眼,便将目光转向萧玠:“皇上,你不解释下?”
整个人都冷下来。
袁寅小心试探:“夫人……?”
林清羽不紧不慢地将小蛊虫安顿好,方道:“备车,要进宫。”
花露忙道:“为您更衣。”若要进宫,都是要换官服。
林清羽道:“不必。”
南安侯脸色变变。崔敛怒道:“放肆!林清羽,你别忘自己身份!你是在和天子说话!”
林清羽连看都没看崔敛眼,觉得浪费时间。他问奚容:“皇上看不出来,你难道也看不出来?”
奚容脸上寻不到丝破绽:“确没有料到,西夏军师能神机妙算到如此地步。”
“你不知道?好。”林清羽冷静道,“来人。”
两个皇宫禁卫走进来:“皇上,林太医。”
萧玠本就苍白脸色变得惨白:“朕、朕不知道你在说什。”
“是吗。可有人告诉臣,皇上已经和西夏‘议和’,那几万石粮草,是您送给他们议和之礼。”
萧玠容色茫然:“朕没有!朕只是……”
奚容截断萧玠话:“是何人告诉林太医?林太医,当心中他反间之计啊。”
林清羽只觉得可笑:“你之间,还需要旁人来反间。”
林清羽披件狐裘就出府。他吩咐袁寅:“找到送信人。”
“是,夫人。”袁寅问,“找到之后呢?”
林清羽头也不回地上马车:“杀。”
林清羽身着寻常服饰,路走到勤政殿,刚巧碰到李潺从殿内出来。
“林太医!”李潺急道,“正要去找你。大事不好,那批送往雍凉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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