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缓缓抬眸,循声看去,只看到个仓皇离开身影。他看不见那人脸,但光靠背影,他心里已经大概有数。
就凭此人身手,还能留下痕迹,可见被吓到什程度。
林清羽被江醒亲得全身发软,什
林清羽哂道:“会记错?”
“可已经不傻啊。况且现在身在大瑜,为何还要遵循家乡传统?在这里,早娶之人十七岁都能有二胎。等等,你该不会真要等这具身体满十八岁才和交欢吧?难得找到件愿意动,又不嫌累事情,你怎可以这打击积极性。”
见江醒脸沉痛,林清羽不由莞尔。他穿着丧服笑,笑得江醒阵心热难耐,低头就要去亲他。
林清羽抬手挡住他唇:“不要在这里。”
江醒抓住他手:“偏要。”
林清羽看着顾扶洲灵位,拿开江醒环在他腰间手:“皇上厚爱,微臣不胜惶恐。只是,现在还在为顾大将军守孝。”
江醒闭着眼笑:“爱卿要是说这个朕可就不困——你想怎给顾大将军守孝?”
“至少不能在顾府陪皇上睡。”
“没关系,”江醒眼眸明亮,似酝酿着坏水,“们偷偷,不让别人发现。”
林清羽:“……”
手,想去触碰那瘦削肩膀。眼看就要碰到,手又垂下去。他终究还是没那大勇气,只敢用言语安慰:“人死不能复生,望林大人节哀顺变。”
江醒低笑声,放下门帘,坐回去继续犯困。
花露和欢瞳跪在火盆前烧着纸钱,前者嘟囔道:“少爷怎这平静啊。”
欢瞳道:“你忘,小侯爷去时候,少爷也很平静,但他心里肯定比谁都难受。”
花露摇摇脑袋:“不样。”她能感觉到其中细微差别,但又说不出哪里不样。
被他吻上来时候,林清羽心猛地被提高,身子亦是颤。烛火晦暗,江醒离得太近,林清羽看不清他脸,只能看到模糊轮廓。
林清羽脑中闪过“荒唐”二字,手抵在江醒胸前,却怎也推不开。
江醒感觉到他力度,笑起来:“宝贝好紧张啊——是因为你亡夫在看。”
林清羽未来得及做出反驳,嘴唇又被江醒堵住。他素来不是迂腐之人,既然逃不过,不如安心享受。林清羽闭上眼,周遭灵堂都消失,只剩温柔热烈触觉,和少年干净自然气息。
忽然,角落暗处传来声轻微响动。
“所以,要不要和朕偷情啊——顾夫人?”“顾夫人”三字上扬,尾音都带着暧昧笑意。
林清羽镇定道:“你这具身体还没满十八岁。”
江醒懵:“……嗯?”
“记得你说过,在你家乡,未满十八岁男子行事有诸多限制。不能婚娶,也不提倡与人交欢。”林清羽顿顿,“另外你还说过,在你家乡,和傻子睡是犯法。”
江醒赖账:“有说过吗?”
日落后,客人渐渐散去。按照大瑜习俗,林清羽要为亡夫守夜三日。
看林清羽把下人都支走,江醒打着哈欠从偏厅出来。林清羽斜睨着他:“要不要给自己上个香?”
“免。”江醒从身后俯身抱住林清羽,“清羽,困。”
林清羽道:“你先回房睡。”
江醒困倦道:“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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