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恺摇摇头:“不瞒丞相说,
他坐在金銮殿最高处,透过冕旒上珠帘百无聊赖地打量着群臣。初熹帝退位后,前朝*员大换血,林清羽和太后打压些老臣,提拔不少新人,其中不乏像李潺样青年才俊。但林清羽依然是最出众,最养眼那个,甚至用鹤立鸡群形容都不过分。
林清羽在早朝上沉静冷漠,不苟言笑,气势逼人,和在他怀里时完全就是两个人。江醒边欣赏美人,边听群臣议事,难得没怎犯困。
散朝时,没说几句话少年天子突然开口:“丞相,你站着累不累?”
林清羽道:“回皇上,臣不累。”
“可朕看着替你累。”江醒端着是天真无邪,不谙世事,“以后丞相就坐着上朝罢。”
万幸是,他到底是天子不是皇子。没有父皇过问他功课,母后又只会无度溺爱。老婆偶尔问问,他做点事情就能把林清羽注意力带偏。
如此学三个月,林清羽提出带江醒同上朝。江醒兴致缺缺,副可有可无样子:“去或不去有什关系,反正有你。”
林清羽早已看透江醒,这人对不感兴趣事物向来如此。只要他知道这件事他有责任去做,不管多懒得做,最后都会不情不愿地把事情做好。行军打仗是如此,治国理政亦是如此。
没兴趣事都能做得这好,那他感兴趣事岂不是信手拈来。可惜,江醒好像除睡觉和睡他,根本没有什感兴趣事情。
林清羽道:“你也去听听,有益无害。”
做个废物天子。”
“那你江山怎办。”林清羽冷冽鄙弃,“你想辈子指望,软饭就这好吃?”
江醒笑道:“那是相当好吃。”
林清羽计眼刀过去,江醒又改口道:“清羽,你有没有听过‘无为而治,顺应自然’说法?觉得……”
林清羽道:“你白日念书,晚上还是有时间玩。”
霎时间,大殿上鸦雀无声。林清羽抬眸看眼江醒,跪下行礼:“臣叩谢皇恩。”
这日过后,金銮殿上就多把太师椅。众人心知肚明在皇上亲政前,林相坐那把太师椅,才是真正龙椅。
下朝,林清羽得空,请来管中恺询问江醒功课:“管太傅,皇上近来学得如何?”
管中恺面露难色:“这……”
林清羽道:“太傅但说无妨。”
“行啊,白天听夫人。”
林清羽隐约觉得不对,问:“那晚上呢?”
江醒笑道:“晚上也听。”
林清羽:“……”又开始说废话。
江醒大早被叫醒,任干人等折腾。穿戴完毕后,他被扶上轿辇,来到上早朝金銮殿。
“那你会陪玩?”
“不忙话,会。”
江醒叹口气,妥协:“行吧。”
无论江醒愿不愿意,属于他寒窗苦读在他身体十七岁,心理二十岁时开始。他在自己家乡时学些基础,但也仅限于偶尔背两句诗撩撩老婆,书面用语能看会用水平,和土生土长大瑜才子没得比。管中恺无疑是位良师,但他上课时用单调乏味声音不停地讲,听得江醒昏昏欲睡。
林清羽没有给江醒安排陪读,书房里就他个学生。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着不睡着,但有时这真不是正常人可以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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