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淡道:“不过是在他身上试道南疆神医传授于蛊术,算不上做好事,是他自己运气好。要是他运气坏些,早去陪奚容。”
江醒笑笑,没有戳穿难得心软反派大美人。他何尝不知道,林清羽是为他,才愿意对这些无关紧要人生出丝丝怜悯。
江醒将话题转回到太后身上:“无论如何,这是想到最简单,最便捷方法。况且,也不算诓她。”
“怎说。”
江醒认真道:“如果硬要和你分开,真会疯。”
江醒呼吸陡地紧,不再多说,言简意赅道:“抓紧。”
闹到后半夜,林清羽才回到龙床上,坚持要头发干再睡觉:“湿发就寝容易受凉,长此以往,还可能落下头疾。”
江醒打着哈欠给林清羽擦头发。他头发短,容易干,林清羽长发就得擦上许久。为防止自己睡过去,江醒和林清羽说起正事:“清羽,今日太后在席间表现你也看见。她应该是开始忌讳成日黏着你,估计用不多久就会采取些行动。觉得,们是时候未雨绸缪。”
林清羽问:“你欲如何绸缪?”
“现在大致有个计划。”
半个时辰后,水波渐止,条绣着团龙龙袍罩住林清羽身体。接着,他被江醒抱出浴池。
林清羽以为江醒要带他回兴庆宫。他虽然不是拘小节之人,但也不想被江醒裹在龙袍里抱回去,若被旁人瞧见,成何体统。“放下来,自己能走。”
江醒没有回答。林清羽对上他眼睛,不由愣。
江醒眼眸里不再是少年璀璨,甚至算不上温柔,只有些属于成年男子东西。
——是啊,毕竟又成年次。二十二岁心里,十八岁身体,组合在起莫名让人心动。
林清羽想想,道:“也好。让她着急次,也就不计较当初她用圣旨逼嫁给陆晚丞事。”
江醒点不惊讶,笑道:“你还真是超记仇啊,五年前事还记到现在。”
想到五年前,林清羽笑笑:“五年……们又在起做坏事。”
以前是在南安侯府,后来是在将军府,如今又到皇宫。
江醒不以为然:“想娶自己夫人回家,算什坏事。”江醒觉得擦得
江醒将自己想法告知林清羽,林清羽认真听着,时不时提出细节补充和改进意见。
末,林清羽道:“太后对你算是慈心片,你也要诓她?”
江醒奇道:“你真是变,骗个人竟会顾忌着顾忌那,这可不像是你作风。”
林清羽哂道:“以前没得选,现在想做个好人。”
“你确实是‘好人’。”江醒想起事,“听说,萧玠疯症已经好,却突然失忆,忘以前事。这可是你手笔?”
这样江醒他也很喜欢。林清羽主动凑上去,在江醒喉结上那颗痣上轻轻咬口。
江醒喉结滚滚,气息愈沉。下刻,林清羽后背撞上屏风,哐地声响,他却点不觉得疼——是江醒把手放在他背后。
林清羽半湿长发倾泻而下,龙袍从肩上滑落,松松垮垮,宛若无边春色。
江醒忍不住道:“清羽,你真好看,穿龙袍也这好看。”
林清羽抬眸笑:“穿什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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