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被江醒推,倒在片嫣红之中。
情到浓时,两人双目纠缠在处,林清羽努力抬起手,
挑喜帕,共饮合卺酒……寻常夫妻该有,他们个都没落下。这之后,只剩下洞房。
江醒也不着急,他还想多看几眼红装美人。他站在林清羽跟前,用手抬起对方下颔,认认真真地看着林清羽,突然感叹:“这时候,要是有相机就好。”
林清羽便问:“相机是什?”
江醒在林清羽身边坐下,开始给他科普相机基本原理。
林清羽听会儿,轻笑道:“三婚之夜,你确定你要说这个?”
游龙戏凤喜帕被挑起,张艳若桃李容颜逐渐出现在喜帕流苏之后。四目相对之时,江醒陷入短暂失神,仿佛被灌醉似,视线都因眼前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大美人涣散。
他们成三次亲,交往三年,上过三百零六次床。可在这刻,林清羽依旧让他怦然心动,不知所措。
宫人提醒他该饮合卺酒,他也没什反应。林清羽道:“你们都退下。”
听到大门合上声音,江醒才回过神。眼看林清羽脸上带着几分揶揄,他立刻为自己挽尊,摆出副见过大场面风流模样,调笑道:“美人,你又成老婆。”
林清羽扬起眉,额间花钿也跟着微动:“老婆在你家乡,究竟是何意?”
处。这多人注视着江醒,对其视若神明。只有林清羽知道,江醒还是那个紧张手心就冒汗少年。
他就这样陪着他,步步走到最高处。
百官朝拜,天地共贺。
从这日开始,冬天对林清羽而言,又多层新含义。
是夜,花好月圆,良宵苦短。
“不是你先问。”
“你可以以后再告诉。”林清羽道,“再不洞房,天都要亮。”
红烛之下,江醒眼睛很亮很亮:“可是宝贝太好看,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林清羽抓着他手放在自己身上处,嘴角带着清浅笑意:“从这里。”
江醒呼吸紧,笑道:“嗯,听老婆。”
“没和你说过?”江醒有些惊讶,“老婆就是夫人意思。”
林清羽举反三:“如此说来,老公就是夫君意思。”
江醒笑道:“正是。”
林清羽点点头,拿起酒壶,倒两杯酒,其中杯递给江醒:“那,喝交杯酒吧,老公。”
被穿着嫁衣古典大美人叫声“老公”,江醒觉得他这辈子差不多值。他接过酒觞,和林清羽左手环着右手,将交杯酒饮而尽。
没有人敢灌天子酒。有前车之鉴,这回江醒滴酒未沾,无比清醒地来到凤仪宫。林清羽在封后大典之后就已经戴上喜帕,安静地端坐在喜床上。
皇后嫁衣端庄又繁重,身上被遮个严严实实,只有双白玉般手露在外面;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个刻着龙纹指环。
江醒松口气。林清羽沉迷练蛊多日,他度担心自己进来要看到林清羽把宫人全打发走,个人默默孵毒蜥蛋画面。
还好还好。
他转转自己手上凤羽戒指,这时宫人提醒他该揭喜帕。他抬起手,眼看要将喜帕解开,动作又忽地停住,好似不愿惊扰美人般。宫人又唤声,他才定定神,再次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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