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情况相同,都是两个爸爸带孩子。白清年觉得这样挺好,不仅能让小愿愿知道他们家庭构成并不算很特殊,也能让他认识个年长哥哥。
宫家那小孩出名懂事有礼貌,小愿愿也是个乖巧好孩子,他们定能成为好朋友。
白清年走到愿愿边上,先给他把快蹭掉袜子穿好,再低头去看他画什。
“愿愿在画什呀?”
小宝贝大方让他看自己画,是只粉色小鸟:“灰灰,啾!”
顾斜风没注意,还在打电话,他吃完饭就应该回去公司,可白清年送白母回去,他不能将小孩个人留在家里。
见白清年回去,顾斜风就站起来:“公司还有些事,先走。”
“嗯,好。”
“对,晚上去宫家吃饭,带愿愿起去。”
宫家是他们对门邻居,白清年问:“嗯?怎下晚上要去他们家?”
手术很顺利,老人平安脱险。
但老人子女不孝,送老人来医院只是为不让他死在家里,说医院不应该动手术,不肯支付手术费。来医院闹,去卫健委告,还扬言他们有种就直接将老人扔出去。
老人手术后需要静养,子女天天来闹,时想不开,在医院跳楼z.sha。
人死在医院就更说不清楚,加上医院确实有理亏之处,为平息事态,最后白清年就被停职。
想到这件事白清年就很郁闷,半晌没声,随后才说道:“……这不样,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还是会这做。”
受委屈。
“不会,斜风他会处理好,而且顾家人对挺好,没有哪里不好啊。”
“你就是太单纯善良!不知道人心能有多坏!”
“懂啊,怎不懂?”
“你要是懂,这次就不会被停职!”
白清年已经能毫无压力地理解婴语,听就知道,小宝贝是想说“飞”,怕“飞飞”不够,再加
“想着也该给愿愿找几个小朋友起玩,他们家孩子不正好。本来是问要不要明天起去游乐园,宫岁城说没空,但晚上他们家烧烤,就请们过去。”
“好,知道。”
“那走。”
“嗯,路上小心。”
宫家儿子叫宫望珩,今年七岁,模样长很好,白清年常常见他,每次见都忍不住在心里夸句这孩子好看,跟混血儿似。
白母说完也觉后悔,她不应该提这事,扯开道:“……哎,儿子什都好,表人才年轻有为,心地又善良,就是实在没有挑选对象眼光。”
“妈,你真不用为担心,不是小孩,能为自己选择负责。”
……
白清年送白母到家再回去,顾斜风正陪着小宝贝画画。
小宝贝趴在地上激情作画,蜡笔摊开地,脚上只袜子都快在地毯上蹭掉。
“……”
不小心就戳在白清年最近痛点上。
他动场不该动手术,将个濒死老人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然后就给自己惹麻烦。
当时病人情况紧急,家属不在身边无法签字,白清年按照规矩请示院领导。但院领导觉得手术成功可能性太低,病人年纪又那大,容易出事故,就没有同意。
白清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将人推进手术室,并表示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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