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行践踏弟弟信仰,很不应该。
宫望珩道:“白叔叔,现在就可以跟弟弟道歉,也应该给弟弟信仰道歉。”
白清年:“……”
真有这夸张吗?应该不至于吧。
想想小宝贝在房间里生气模样,白清年还是道:“现在弟弟不肯出来,晚上会再哄哄弟弟,可能等明天弟弟就好,到时候你们再和好,好不好?”
钟安嘉在旁给他补充解释:“你就当成,小企鹅是弟弟精神寄托,是弟弟信仰,而你行为,是打碎弟弟信仰。”
白清年:“……”
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但家长解释很好帮助宫望珩理解。
太简单东西他反而不会,换成高级严重说法,他就明白。
小宝贝躲进房间里,呜呜呜哭得伤心。
珩珩哥哥竟然这样说他小企鹅,这可是他最喜欢小企鹅啊,哥哥弄脏小企鹅还不道歉,竟然还看不起小企鹅,真是气死他。
白清年也哄不好小宝贝,天知道两小孩竟会因为小企鹅玩偶变成这样。
他只好下楼,抱歉地跟钟安嘉道:“愿愿他不愿意出来,不好意思,你们先回去吧。”
钟安嘉才感觉抱歉,看看儿子,真不知道该怎说:“那们明天再来吧,刚才确是珩珩说得过分。”
理你!”
下从沙发上滑下去,小拖鞋也不要,只穿着袜子就泪奔而去。
白清年连忙跟上去,没想小家伙这次跑起来速度极快,连他都没能抓住。
“……愿愿,愿愿!”
小愿愿没回头,手脚并用爬上楼梯,钻进房间,将门重重关上。
宫望珩想想,点头接受:“好,那明天再来看弟弟。”
但这时小愿愿点都没有想着要跟哥哥和好。
他下定决心,要跟哥哥绝交,再也不跟哥哥起玩。
晚上白清年给他洗澡时,他坐在浴缸里哼哼,粉色翅膀跟粉色鸟尾巴都露出来,要起洗洗。
结果摸下就掉几根鸟羽毛,摸尾巴也掉毛,白清
精神寄托,精神信仰,尽管他还没有,但明白这是多重要东西。
而且小笨蛋信仰是小企鹅……他觉得非常合适,没有哪里不对。
“原来是这样,明白。”
接受这个逻辑,宫望珩连弟弟为什这生气都明白。
那是该很生气。
宫望珩看向钟安嘉,他过分吗?哪里过分?
他是个直接小孩,直接问白清年:“白叔叔,是哪里说错,你可以告诉吗?”
白清年看看他,慢慢说道:“可能你没有办法理解弟弟小朋友心思……但他是将小企鹅当成自己好朋友,很喜欢这些小企鹅。送给你呢,是因为弟弟也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这些小企鹅。现在小企鹅弄脏,他觉得自己好朋友受委屈,所以才要你跟小企鹅道歉。”
宫望珩发现自己果然不能理解弟弟想法。
将玩偶当成自己好朋友……为什要这样做?
看着这场面,宫望珩更疑惑。
他问钟安嘉:“……是说错什吗?”
钟安嘉看着自家儿子,时也不知该怎解释。
说他错吧,他那些话都是事实,并没有错。
但要说对吧,并不能让人真心实意地夸奖他对,因为他实实在在说错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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