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风随意道：“你也去上学啊。”
“嗯，
要先走
。”
小愿愿跟哥哥挥手：“哥哥再见！”
宫望珩冲着他淡淡笑
下：“再见。”
看着宫望珩先步离去，小宝贝突然说道:“哥哥今天，不样！”
早上
校车搭不上，小愿愿身泥，需要好好洗干净。
白清年上班会来不及，这个任务就只有交给顾斜风。
不靠谱顾爸爸没有白爸爸那
认真，听到小愿愿跟狗干事更多觉得好笑。
他看得开些，小男孩，这个时期都是调皮，也不是太严重事，白清年已经教育过，他便不说什。
只是打趣他：“愿愿闯祸被爸爸凶是不是啊？小皮球也没对不对啊？”
其实有些事不是小孩故意胡闹乱来，他们只是还没有对错观，不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大人说鞋架里鞋子不能乱拿，他们记住。但衣柜同理就不知道，还是会去乱翻衣柜里衣服，或是其他什东西。
这并非小孩不够聪明，而是他们思考问题方式还很直白，不会转弯，需要大人耐心教育引导。
小愿愿是还淘气，新错误时有发生，但犯过错误很少再犯。
白爸爸凶，他其实就意识到这样是不对：“……嗯，愿愿错，不应该跟，把这里弄乱，愿愿以后，保证不会！”
十四目对视眼，小宝贝过不幼小良心这关，最终承认：“……是，是把，带出来。”
然后企图萌混过关，上前抱住白清年腿：“爸爸，愿愿知道错……爸爸不要，凶愿愿……愿愿害怕。”
这还叫人怎生气怎教训，白清年听到他这颤颤小奶音，心都软。
蹲下看他：“害怕什，现在害怕爸爸生气啊？”
小宝贝噘嘴，粉扑扑小脸蛋就算沾泥也很可爱：“……害怕爸爸，生气，不要愿愿，把愿愿丢掉……”
顾斜风可没看出哪里有区别。“嗯？哪里不样？”
小愿愿说不上来，但就是不样。
平时哥
小宝贝坐在澡盆子里，捏捏橡皮鸭，以沉默应对哪壶不开提哪壶臭爸爸。
洗完澡后，顾爸爸开车送洗得香喷喷小宝贝去上学。
对面宫望珩也正要去上课，他不是去学校，时间自由，很少跟小愿愿碰到。
宫家大人没在，他跟着管家出来，正要上车。
难得这巧碰面，宫望珩主动跟他们打招呼：“顾叔叔，愿愿，早上好。”
看着小宝贝这样祈求原谅小眼神，白清年无奈叹气，只有认命。
见爸爸不生气，小宝贝小心翼翼地试探：“……爸爸，再给愿愿，买个小皮球吧，被，咬坏。”
惩罚还是有，白爸爸道：“这是愿愿调皮惩罚，小皮球没，不买新。”
小愿愿呆滞，这惩罚未免也过沉重。
呜呜呜，他是个没有小皮球宝贝。
丢掉那还不至于，这样小宝宝要真丢掉，怕是很快就会被人捡走，抢也抢不回来。
“爸爸不会丢掉愿愿，但是愿愿不能捣乱，不能再把花园弄成这个样子，听到吗？”
小宝贝立刻点头：“……嗯，听到。”
再摇头：“……以后，再也，不会。”
“再好好说遍，有没有知道错，以后还会不会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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