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形状,还带着两个长长兔耳朵,是很可爱,但也奇怪——谁在家还戴帽子?弟弟平时也不太戴帽子啊?
四天过去,小愿愿接受发型现实。
可小孩也有小孩自尊跟审美,他觉得发型不好看,现在在家在外都要戴帽子才行。
宫望珩将小桃酥给他,小宝贝欢喜接过,立刻尝口。
酥酥脆脆甜甜,是他喜欢味道。
宫望珩后来有四天没见到小愿愿。
他老师替他报名参加个小学生奥数竞赛,比赛地点在其他城市。
宫望珩没有点兴趣,可他医生知道后劝说他,说不定能遇到跟他样聪明小孩,说不定还能交到朋友——身边有小愿愿后,宫望珩对交朋友这件事不再那抗拒,抱着试试心态,就去。
结果小学生就只是小学生,半个能打都没有,还浪费他三天时间。
宫望珩拿个全国竞赛冠军,然后失望地回家。
“愿愿不要可爱!愿愿要原来头发!”
那可变不出来,剪掉头发倒都倒。
白清年无比后悔,无比愧疚,又无比无奈。
到底为什要带小宝贝去剪头发,要是他早点清醒,就不会有现在事。
管家在旁于心不忍,这对年轻夫夫,做事情实在不像话。
管家伯伯是全家最诚实,小宝贝相信他不会欺骗自己。
这样期待眼神叫管家说不出实话,太可怜,已经被家长折腾成这样,要再不安慰哄哄,管家良心会过意不去。
于是管家昧着良心回答:“是啊,小少爷发型很好,很可爱,好像只小蘑菇。”
呜呜呜呜,又是蘑菇。
小宝贝真要自闭,难道这就是他无法挣脱蘑菇命运吗。
“谢谢哥哥!”
宫望珩盯着他
回来后第二天,他带着在比赛城市买零食去找弟弟。
虽然竞赛很无聊,可附近有家很有名小桃酥店。
宫望珩天生食欲不强,也不太爱吃这种东西。
但现在总是会记得弟弟,想着弟弟应该会喜欢,所以买两袋给他。
见到小愿愿那瞬间,宫望珩就注意到他头上帽子。
管家说道:“小少爷没事,出门可以戴帽子,这样就能暂时将头发遮起来。”
这是个好提议,家长顺着说道:“对啊,可以戴帽子,愿愿有好多帽子,爸爸去拿帽子给愿愿选。”
白爸爸带小宝贝剪头发用意之是想让他小脑袋能在夏天凉爽些,现在搞得要戴帽子完全是本末倒置,可这已经是目前能想到最好解决办法。
找出十来顶适合夏天戴帽子让他挑选,两个家长又轮流哄骗,费好段时间,终于将小宝贝哄出门。
在外买好多美食进行投喂,还有许多玩具进行讨好,小宝贝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原谅他两个爸爸。
“愿愿这样,还怎去唱歌呀……”
说好让他在爸爸婚礼上当最闪亮宝贝,可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他头发却变成这样,难道他要去当最像蘑菇宝贝吗?
顾斜风跟白清年手忙脚乱:“……这样也能去唱歌呀,真,愿愿依旧很可爱啊。”
他们话不假,小愿愿换下发型,给人整个感觉都不样。
剪是有些潦草,可变短之后,他看上去更加清爽灵动,甜美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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