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算,小孩子教育是很要紧。”顾母低头,“愿愿,到底发生什事情,你原原本本说出来,不可以撒谎隐瞒。”
真说起来宫老爷子是不占理,因为就是他先针对两个小孩,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提。
可刚要开口,顾母小姐妹接上:“是啊,现在小孩子,不能太溺爱,错就要及时改正。”
“姐啊,支持你,就是要这样,事情要先说清楚。”
“对对,小孩子对要奖励,错也要惩罚。”
小宝贝已经掌握告状精髓,事情要从最严重程度说起。
刚才没有人将这件事说出来,可见宫望珩也没说,宫岁城跟钟安嘉都皱皱眉,顾母前刻还笑吟吟,下刻就冷脸。
宫老爷子尴尬起来,死要面子:“……怎会对个小孩说这种话。”
顾母阴阳怪气:“愿愿是不是听错,这恶毒话宫爷爷不会说吧,他怎会对你说这种话?”
小宝贝依旧是那个耿直小宝贝,怕顾母不相信自己,都委屈:“……是真,他说。他还叫人抓,说要教训。”
四五个。
顾母跟宫家接触不多,可见面,多多少少有些眼熟。
宫老爷子也才知道小愿愿是顾家小孩,心里意识到对这小孩言行是过分,但嘴巴说话还是难听——结果小孩就将奶奶叫来,还带好几个女起来。
顾母牵着小宝贝手,面上笑吟吟走过去:“愿愿给打电话,说在这里遇上些小麻烦,没想到是你们啊。”
沙发够大,她带着姐妹团坐下,把小宝贝抱到自己怀里:“是不是俩小朋友之间发生什矛盾啦?怎这大阵仗,爷爷爸爸都来。”
宫家三口听出来,顾母是带演员团来给小宝贝撑腰,撑腰中途顺便还原下事情经过。
让外人这对待自己亲爹,宫岁城有些犹豫,可今天事情具体如何他还没宫望珩讲过。
宫望珩向来不会告状,宫岁城也想知道今天到底怎回事,于是选择全程沉默,安静听着。
只有小宝贝被蒙在鼓里,将大人话当真,键还原事情经过:“跟哥哥上午在图书馆学习,
场面就更尴尬。
顾母姐妹团也很给力,现场表演窃窃私语,顺便用眼神打量起宫父,给老头制造心理压力。
顾母将阴阳怪气练得炉火纯青,看就是顾斜风亲妈。
叹口气,开口:“宫先生,们家孩子小,确实不太懂事,要不小心冒犯你,替他给你道歉。”
宫老爷子不自然地咳咳:“……算,也不是什大事,算算。”
句话就将宫老爷子直接降到小朋友水准。
在儿子面前,宫老爷子哪怕知道自己错也要摆架子,可对着顾母,他要面子,不可能拿出刻薄那面对待。
顾母引导小宝贝说出起因:“愿愿,你是不是跟宫家小哥哥吵架?其实呢,小朋友相处有摩擦是很正常,你做个大方孩子,主动跟哥哥和好好不好呀?”
小宝贝没听懂大人套路,很坦诚地说道:“奶奶,不是跟哥哥吵架,跟哥哥没吵架。”
“是哥哥爷爷。”小宝贝想起来还是气呼呼,“他骂哥哥,还骂,刚才站在窗台,他还叫跳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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