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身体不适令他无法去思考太多这方面事,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打完针,他们回家。
白愿没什力气,腿脚发软,到
宫望珩默默看着,将孩子宠得这娇气罪魁祸首出现。
白清年没注意到宫望珩暗中观察目光,也不觉得这算过度宠溺——他小孩生病,那哄哄抱抱不是很正常吗,都是应该。
任着小宝贝在自己身上蹭:“发烧头疼是正常……怎这不小心,连自己发烧都没注意到?”
“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白愿靠在爸爸身上,“……啊!比赛还没完全结束就出来,这样会不会算自动弃权啊?”
“你已经唱完,不算弃权。”宫望珩道,“刚才看下比赛结果,你只是没晋级。”
他换好衣服过去,透过玻璃就看到小宝贝靠在宫望珩身上画面。
这大还黏哥哥,白清年看到也无奈,他感觉愿愿就是被宫望珩宠坏。
很多异想天开事,自己跟顾斜风不肯让他做,小宝贝就会去找宫望珩,关键宫望珩次次任着他胡来,次次还能成功。
现在可好,越来越黏哥哥,跟口香糖样黏着,宫望珩净给他们做家长提升各方面专业难度。
白清年走进去,小宝贝还睡着没醒,他小声地对宫望珩说道:“……今天多亏你送弟弟过来,你先回去吧,剩下交给就行。”
还堵不住。生病都这能叭叭,大概是世间独份。
“好,你休息吧。”
“嗯。”
看完哥哥数学题,小宝贝就更困,眼皮也更加沉重,这回靠着宫望珩,没会儿就睡过去。
宫望珩被他靠着,感觉这颗头还挺沉,确定小家伙真睡着后,无奈轻笑下。
宫望珩脸平静,淡定自然地将这种消息念出来。
小宝贝听着,感觉该难过下,但听哥哥语气,好像这不是值得难过事,又不知道该怎难过。
白清年接上:“就算晋级也没用,烧成这样还想着去唱歌啊。”
他安慰小孩:“比赛年年都有,不差这个,爸爸不用你得什样奖,身体健康才是最要紧。”
小宝贝就继续蹭回白清年身上。
宫望珩也轻声回道:“没事白叔叔,快输完,动来动去反而弄醒愿愿,也没其他事,就在这里陪他吧。”
但两人说话声音还是惊醒小宝贝,坐着他睡不多熟,醒来见到白清年,迷迷糊糊喊道:“……爸爸。”
白清年在他另边坐下,很自然地将他环过去:“宝贝还难受吗?有没有好些?”
白愿跟爸爸撒娇:“……难受,感觉头好沉好痛。”
瞧这黏糊劲,这大还叫宝贝。
他从来没考虑过弟弟今天提到这两点问题。也不是为共同话题跟所谓致水平才跟小家伙在起这多年。
在他心里,弟弟是特殊存在,就只是弟弟,跟其他所有人都不样。
无论小家伙是什水平,他都习惯身边有他。好像就只有在家,或在这个小家伙身边,他才能完全安心放松,不用防备太多。
他没想过谁会不会抛下谁问题,在弟弟真正长大以前,他都会像现在样照顾他。
等到小宝贝这边快输完液,白清年差不多到下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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