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显然是在生气,忍都忍不住,电话接通就道:“你去哪里?!今天这样日子你怎没来?!要不是其他老师告诉,都不知道你竟然缺席!”
小宝贝愣愣,还在想该怎回答,对面又继续说下去:“上次不是说以后都会参加吗,知道你有本事,可这样只会影响你自己将来,毕业证还要不要!”
小宝贝支吾开口:“……不好意思老师,是他弟弟,他,现在不在……”
对面沉默,过会儿才道:“那麻烦你,等会儿让他给回个电话。”
“好,会跟他说。”小宝贝忍不住问,“哥哥他……今天缺席很重要事情吗?”
捏着弟弟手腕时,他很想咬,也很想亲,想留下自己记号,更想就这样将人按进怀里。这是他护着长大人,他宝贝,他小鹦鹉,他应该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去毫。
可正常人不会有这些念头吧,如果弟弟知道,也定会害怕吧。
宫望珩不敢再待在车内,封闭独处空间容易令人失控,随便找个借口,他就赶紧出去。
白愿看着宫望珩如此反常行为,木木呆好会儿。
手腕还在隐隐作疼,刚才哥哥真用好大力……为什?哥哥是在不高兴吗?可是好好为什会不高兴?
回来。”
说完也没看弟弟是什反应,直接下去。
像是落荒而逃。
他心里住着头没有感情,难以驯服野兽。
他学习各种社会规则,看很多书,做很多治疗,却依旧无法将其完全控住。
“他缺席今天论文答辩,已经不是第次。”导师叹气,“都不知道今天还有什更重要事,提前招呼也不打,声不吭,人就搞失踪。”
但今天哥哥没去做其他事,只是来陪自己看画展啊?
难道就是为这个,哥哥才缺席重要答辩?
他忙道:“……好,知道,定会转告他。”
“好,请你定要叫他给回个电话
宫望珩手机落在车上没有拿走,没会儿,咚咚咚消息提示音响起,小宝贝看看,是哥哥导师,但具体内容没在上面显示。
过十来秒,导师电话打过来,小宝贝看着来电显示,犹豫着要不要接,可最后还没接起,电话就挂。
而后又是连续好几条消息,仅过两三分钟,电话又响起。
这不算什大场面,白愿以前就见识过,因为宫望珩做事总随心所欲,念硕士时,就时不时能见识到导师满世界找他奇观。
小宝贝怕老师找他是有要紧事,不然不会这样信息轰炸,就拿过手机接。
他能假装能模仿能判断,能向外做出适合反馈。
可当真实情绪涌现时,切方法都失效。面对喜欢人,他并不大度,也不愿克制。占有是大脑为他选择第方式,更操控着他躯体做出带有侵略行为。
他失去大部人能感知正常情绪,却还是成为情绪奴隶,滚落到失控边缘。
刚才看着弟弟高兴,看着他跟画家合照,交换联系方式,堪称嫉妒情绪瞬间在他心里生根蔓延疯长。
想把弟弟抓回来,想告诉他,不要对别人这样笑,不要用这样眼神看别人,更不要去喜欢别人——无论出于何种心情,是怎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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