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风是在办公室,背景是他办公室透明全景窗。
顾斜风问:“你们去医院吗?”
“刚上车子,正准备出发。”
因为今天有空,也只是打针疫苗,费不太长时间。所以白清年稍晚些才带着小愿愿出发,现在已经十点多。
小愿愿听到顾斜风声音,在旁喊道:“爸、爸!爸爸!”
—很像先前那只粉色小鹦鹉身上羽毛,当时养在家里,白清年在笼子里捡过他羽毛。
昨天也是,去整理小宝贝房间时,在地上发现好几根这样羽毛。
羽毛颜色如此特殊,白清年不觉得是自己认错。
昨天他没想多,今天再在小愿愿衣领处发现,不免疑惑这羽毛到底是哪里来,愿愿身上怎会有?
直到小愿愿忍不住再问遍:“爸、爸,打针到底,多好玩呀?”
白清年将镜头转向小宝贝那边,顾斜风也看到小宝贝:“愿愿笑这开心啊?”
“嗯!因为,愿愿,要去打针啦!”小家伙笑得脸天真无邪,“所以很开心!”
顾斜风很坏地憋着笑。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看着小宝贝满脸高兴,想象等会儿被扎针后也许会有反应,他就忍不住想笑。
白清年肯定没告诉他打针到底是怎回事,所以还能笑得这开心。
咬字发音标准程度每天都在进步,聪明小宝宝,话说得越来越好。
白清年回过神,他对小宝贝问题心虚,感觉很对不起小宝贝。
要是打针时候真哭可怎办,小家伙会不会怪自己隐瞒欺骗他?
正愁不知道怎回答小宝贝,顾斜风视频通话发过来。
他们还在车上没出发,白清年很快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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