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监控录像放大数倍,画面聚焦在装载机驾驶室位置。
经过清晰度处理画面显示地非常清楚,驾驶座上空无人。
高新区刑侦大队找不到怀疑对象,选择求助市局进行深度技侦分析。毕竟根据监控来看,是这台机器自己杀人。
可是机器怎会自主杀人?
调侃老对头结束,章昱也没多说废话。他转身打开投影仪,示意大家看投影屏幕:“案发地点在牧城时代二期,又是起无目击证人谋杀。”
投影画面是段建筑工地监控录像,右上角显示时间是今日凌晨两点十四分。
工地夜间运行监控摄像头共有四个,分别对准基坑、工人宿舍门口停车场、施工安全通道和堆满积水泥钢筋后门。
短短几分钟后,四名工人戴着安全头盔出现在画面中,几人站在原地聊会天,其中三人指指大门外方向,接着便前后走出摄像头监视范围。
留下那名工人在原地站着玩会手机,似乎突然发现什有趣东西,将手机抬起来对准夜空。
名不虚传,用他们于队以前话来说,就是章昱这人管得宽,什事都能插上脚。
入夜,刑侦支队全体收到“八爪鱼”通知,留下参加他上任后第次案情通报会。
拿着资料大步走进办公室,章昱扫圈会议室里所有人,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坐在最后排于白青身上。
像是故意为挑话刺激老对头,章昱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开口:“刚才去小吃街拿夜宵,在巷子后面看到你家应晚。”
“老于啊,那晚,你就让人家小孩儿个人在那破地方摆摊,不太好吧?”
正在这时,停在工人几米开外装载机突然启动。
机器前方金属大铲缓缓在工人背后抬高,犹如只隐藏在黑夜里巨兽,朝着刚转过头建筑工张开血盆大口。
“被害人当场死亡,除头部戴着安全头盔没有受伤,四肢和胸口都受高度挤压变形严重。现场照片不太下饭,咱们等着法医出结果吧。”章昱说。
“这本来是高新区案子,怎就转给咱们?”看完手中资料,阮天杰抬头发问,“他们既然派人去现场做痕检,为什没锁定任何犯罪嫌疑人,之前出现那三个人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背靠在会议桌前,章昱露出丝耐人寻味表情,“这几个人都有逻辑链完善不在场证明,你们仔细看装载机内部。”
于白青懒得和章昱多废话,他将双臂抱在胸前,缓缓撩起眼皮:“有屁快放。”
在外面摆摊是应晚自己主意。他却不知道快入夜,这家伙居然还在等着自己下班,没回家。
自从他不让应晚再回club那种声色场所工作,每天下班开着吉普回小区,他弟要蹲在居民区楼下大树旁,边舔冰棍边听群大妈跳广场舞,要坐在路边文具店门口,跟着群大爷听相声。
渐渐地,于白青发现个问题。应晚在家待不住,就爱往人多地方钻。
就这样当几天游手好闲无业青年,应晚说他实地考察过,拜托自己从批发市场进堆批发价五元零售价十元卡通T恤,又让自己帮他申请个摆摊许可证,就这在市局后面小吃街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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