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青年:“为什去二十八层?”
将胸口捆成卷钞票拿出来,妥帖地收回裤兜里,青年对他弯起眼角:“还有客人在等。”
今晚,整栋楼都是被他包下场,住在二十八层应该也是他邀请来宾客。
塔利拿起手机,在邀请名单上快速翻阅遍宾客名单,发现安排在二十八层留宿,是首府家国际邮轮集团董事长。
这名董事长叫做素顺,四十多岁,在圈子内名声不太好。
“先生。”
青年轻声说。
塔利听到青年声线,轻软、沙哑、不是般楚楚可怜。
他最终还是发话,中断这场荒诞三人行。
作为聚会东道主,那两名富家子显然还是挺给他面子。
可是,往往越美丽东西越不可碰。
象庄红灯区向是个鱼龙混杂之地,出现在这里什人都有。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中仇家使下美人计。
他在生意场和上流交际圈混迹那久,自然知道套圈内潜规则。
无论是为名还是为利,只要愿意陪在这帮人身边,就应该做好要付出身体作为代价准备,他不相信这人来之前不知道这些。
大部分像青年这样人,心里都打着自己小算盘。谁知道这样令人怜惜脆弱外表下,掩藏着是颗怎样攀附名利心思。
:“失陪会。”
端着酒杯穿过舞池,路和过往宾客们绅士地打过招呼,在通往楼上酒店包间电梯门缓缓合上前刹那,他伸出手挡住电梯门。
电梯里站着三个人。两位西装革履老朋友左右站在两侧,同搀扶着中间青年,让他靠在金属栏杆前稍作休息。
“四少。”
电梯里两人客气地同塔利打招呼。
有传言说他只喜欢比自己小十几岁男孩,在办事时手段,bao虐花样百出,陪过他人不是伤就是残,甚至还玩死过人。他后来给首府主管司法议员塞不少钱,才将
听到他想把人留下,两人即使面上流露出几分遗憾,却还是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忍痛割爱。
电梯门再次关合,电梯里只剩下他和青年两个人。
青年仰头靠在电梯墙上,轻轻喘着气,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系起被人扯散衣领,他面带疲惫地对着自己笑笑:“先生,可以帮忙按下二十八层吗?”
他新泰语发音有些生涩,听起来不太像本国人。
塔利按下楼层按钮,头顶上方数字继续往上滚动。
他是这场宴会主人,自然是最容易被盯上钱袋子。
电梯缓缓停在十七层。
塔利看到身旁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眼,和自己道个别,便同时伸手揽上青年腰。被两个人同时制着往外走,青年完全束手无策。
电梯门朝两侧打开,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太妙。
在经过自己身旁时候,青年从袖子里伸出右手尾指,轻轻勾下自己袖口。
察觉到走入电梯人是自己,青年苍白嘴唇开始微微发抖。
他抬起耷拉着脑袋,被眼泪打湿睫毛飞快地颤动着,望向自己眼神迷离中带着几分恳求。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从颈部到耳垂,青年裸露在外皮肤已经泛起浅淡红。
确实是个上等货。
塔利不得不在心里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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