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感觉自己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整个人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越过塔利肩,将目光投向套房角落里摆钟,开始在脑海里计算时间。
距离灰背上楼来接应还有五分钟,现在最重要是拖延时间,转移塔利注意力,否则他早晚会因为窒息而晕死过去。
听到电话被对方给挂断,塔利将青年手机随手扔在地上,将他脖颈松开点点,嘴角噙上冷冷笑意,带着嘲讽意味:“看来你Amour也不是很在乎你安危,嗯?”
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应晚垂着头靠在墙壁前,重重咳好几声。
趁着眼前人还没有下步动作,他抬起目光,略带沙哑地开口:“要是死,路易不会高兴。”
塔利边轻声开口,边用手背温柔地拭去面前人鼻尖浸出来汗珠,“求他,或者求,你总要选个。”
……
应晚整个无语。
这人掐他脖子掐得那紧,明明完全不给他开口机会,还个劲地问他为什不说话!
正在这时,应晚听到电话里人出声。
他却怎都没有想到,塔利这人居然会那恶趣味。
打开老人机免提键,塔利将手机放在玄关柜子上,用只手重新掐住自己脖子,另只手伸进口袋里,从药盒里拿出粒白色药片。
扼紧咽喉,掰开自己嘴,他强迫着自己将药片吞下去。
“对着你Amour求救,或者向求情,求饶你命。”压低嗓子,塔利凑到应晚耳边,轻声说,“最后给你个机会,二选。”
他知道在法语里,Amoureux是心上人意思。
reux?”
塔利意味深长地念出对方通讯录备注。
随后,他当着青年面,按下手机拨通键。
通话很快被人接通,阵短暂沉默过后,电话那头传出道低沉男音:“你在哪?”
“……”
听到青年说出口话,塔利总算变脸色。
服药后那股兴奋和刺激感觉刹那间消失殆尽,他倏地沉下目光,语气变冷不少:“你是路易人?”
应晚看出来,塔利怕他哥,还不是般怕。
早
于白青在电话里短促地说句什,紧接着,通话就被他给切断。
应晚觉得应该是自己濒临窒息前产生错觉。
刚才好像是他这辈子第次听到于白青爆粗口。
他哥在电话里说,妈——
体内药效正在逐渐起作用。
事情这下变得有趣多。
抵在颈前手掌骤然收紧,应晚吞下药片,喉咙间溢出几声极为压抑喘息。
缓缓抬起手臂,他想将塔利手从自己脖子前挪开,两只手腕却依旧使不上劲。
听到应晚发出来声响,电话那头人久久没有发话。
“为什不求救?”
在刚才看到来电人是谁时候,应晚就觉得有什地方开始不对劲。
为避免于白青让警局那帮技术员搜索到自己位置,在出境前,他专门让灰背给自己手机新设置境外通话拦截功能。
按理来说,如果于白青试图联系他,只要是在国内,无论用什方式或者用谁手机,都会被提示不在服务区。
除非有种可能——
心里突然间意识到什,应晚迟迟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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