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应晚嘴里全是血,是他自己咬破。
注射液混合着白色药片药效在身体里翻涌,股莫名灼烧感沿着中枢神经袭上心头,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这样感觉却并不是单纯兴奋。每根神经末梢触感都被放大几百倍,渐渐已经超出他忍耐阀值。
他很难受,难受要命。
房门口。
门外传来道年轻男声:“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深更半夜,有人来问客房服务,本来就有些蹊跷。
塔利今天没带保镖,身上也没有趁手武器。
察觉到门外情况有些不对劲,他放下针筒,走到房门口,佯装无事地开口:“不需要,谢谢。”
周围传来片嘈杂,他半阖着眼浑然不觉。
直到耳畔响起错乱脚步声,应晚才察觉到房间里多别人。
他视野中最后个画面,是他哥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缓缓抬起手臂,用枪抵住塔利头。
站在门外人半天没出声。
片刻后,推车声音又在走廊上徐徐响起来。以为来人终于走,塔利下意识地松口气。
四周静默无声,回到紧闭着双眼,靠在墙角青年身边,他蹲下身,用毛巾包住手掌,将整筒注射液全推进青年静脉。
这样针打进去,哪怕神医再世恐怕都已经无力回天。
将针筒塞进青年手中,伪造出是他自己给自己注射假象。塔利刚从地上站起来,就听到门外传来阵轰隆隆闷响,像是地震时才会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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