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唯
亮着光
实验室门前，透过半掩窗帘，应晚看到
台正在运作中主机服务器。
他对着身后于白青微微颔首。
应该是这里没错。只有储存元数据地方才需要二十四小时不断电运行，他们这回还算走运
这……
这不是把冲锋吗？？
执行这种任务，他哥揣把冲锋来？？？
看到浮现在应晚脸上惊诧神色，于白青波澜不惊地指指枪支扳手位置，对着他缓缓摇摇头。
走廊里没有开灯，唯光源只有那间实验室。
话音刚落，电梯里照明灯也跟着暗下来——
门侧拍卡位置亮起圈黯淡光，倒计时女声在两人耳畔响起：
【您还有十五秒验证时间，剩余时间，十五——十四——】
倒计时进入十秒，于白青握住应晚手腕，率先上前步，将他手里拷贝权限卡拍上去。
头顶上方传来“嘀嘀”两声轻响，机械女声消失，电梯里灯又重新亮起来。
是职业试药员。”
没等于白青接话，他就接着继续说下去：“这些人大多来自度柬尔周边村庄，其他府来也有。要
因为欠巨债，要有家人患重病，需要急用钱，就会选择来大城市找些医药科技公司当试药员。”
于白青以前也在新闻里听说过这种职业，但直到亲眼所见，才发现和自己想象不太样。
那群人眼里空洞无神，哪怕针头插进他们身体，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抽取他们血液，他们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表情，像是灵魂也已经跟着离去。
对命运不甘逐渐在岁月中被磨平，唯剩下只有麻木。
眨眨眼睛，盯着于白青手里大家伙，应晚时半会也不太确定。
枪口微微朝下倾斜，于白青握住枪管往回拧，缩短枪机后熟练地提枪上肩，再次对身后人比个手势，示意应晚跟上。
“……”
不明白于白青到底在打什算盘，应晚却也没有多问，只是放轻步伐，下意识地跟上去。
他答应过于白青，这次要完全听从他指挥。
电梯门在八层打开，于白青正要迈步往外走，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紧紧握着应晚手没放。
非常有默契地同时缩回手，两人站在空荡无人电梯门口，开始屏气凝神观察着周围切。
现在正是饭点，整座八层实验区没什人。过道两侧都立着隔音隔光双层防爆玻璃墙，整个走廊片漆黑，唯独有间实验室还在亮着光，摆放在里面设备正在源源不断发出低赫兹环境噪音。
比个手势，提醒应晚放慢脚步，于白青将手中尼龙袋轻轻放到地上，用手缓慢地拉开袋子上拉链，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看到于白青从袋子里取出来东西，应晚瞳孔因为震惊而不自觉地放大。
“试服粒功效不明药，能赚两万六千泰铢。”他听到应晚缓缓开口，“哥，你知道两万六千泰铢对他们意味着什吗？”
“什？”
“什都不是，”应晚淡淡说，“只是多个活下去机会。”
头顶上数字停在八层，电梯门却没有像往常样打开。
道机械女声在电梯厢里回响：“您已进入实验区，请立刻进行身份识别，感谢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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