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自从去年回到繁市后,他和于白青直同住在个屋檐下,后来还因为阴差阳错原因同床共枕过好几次,自己肯定是在睡着时候,被这人悄悄看个遍。
生怕于白青会接着追问伤痕来历,他干脆从床前站起来,抓起浴袍就往浴室冲:“那个……哥,先去洗个澡。”
因为心里有鬼,他溜得比兔子还快,只是几秒钟功夫,便消失在浴室门口。
反手锁上浴室门,脱下身上衣服,应晚扭开淋浴用莲蓬头,背靠在浴室玻璃门前,缓缓舒出口气。
浴室花洒流出热气腾腾水,他闭上眼睛,任着水流沿锁骨直蔓延到大腿根部,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幕久违画面。
“怕什,”背后传来于白青低沉而又干脆声音,“看看。”
后背覆上只骨节分明、宽厚温暖手,粗糙指尖滑过他单薄脊椎,掌心路按压着往上,在他背部肆意游走。
应晚整个身体忍不住哆嗦下。
这样感觉却不是疼,而是种酥麻麻软。
即使微微抿住唇,克制住从骨头缝里袭上心头痒,他还是没忍住,从喉咙口闷出声轻哼。
于白青选旅馆位处冯蒂多拉郊区度假村,打开窗就是览无余大漠。
来冯蒂多拉城游玩游客大多也会选择在度假村里下榻,毕竟这里出门就是沙漠景观,风景很好,游览起来也方便些。
选择住在这里,其实还有另外个原因。市区酒店都要实名身份登记入住,他带着应晚这名半路消失“在逃犯”,很容易招来不必要麻烦。
在门外挂上“请勿打扰”标识,于白青反锁上门,又拉紧窗户两侧窗帘,刚回过头,就发现小孩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脱衣服,准备换上旅馆浴袍。
原本那件囚服早就在路边找地方扔,除身上这套款式复杂女式长袍,应晚什都没穿。
画面里主人公不是别人,就是他和他哥。
在种植园那间昏暗地牢里,切结束以后,他颤着指尖往后撑住地面,在满目黑暗中摩挲着抓起地上衣服,想要趁男人还没有清醒前离开。
刚扶着墙角
听到面前人发出动静,于白青眸色沉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碰碰小孩背而已,什也没做,小孩反应居然会那大。
五指覆上应晚后颈,轻轻抚平后领褶皱,他停下手中动作:“还疼?”
“这种刑讯留下电击伤,疤痕辈子都无法消除。”于白青淡淡道,“应晚,你真是长本事。”
心跳倏地漏拍,应晚心里这才意识到,原来后背上那两道伤早就被于白青发现。
身上衣服脱到半,应晚抬起双手动作突然顿。他匆匆把衣服拉下,低声威胁站在窗前于白青:“……你,转过去。”
都是男人,本来当面脱个衣服也没什大不。但应晚忽然想起来,自己只要脱衣服,就会被于白青看见背上那两道电击伤。
有些借口只会越说越错,现在从他嘴里说出来所有谎话,都已经无法瞒住于白青。
听到他这样说,身后男人却完全没有要转身意思。
没等应晚再次开口,于白青已经往前走近两步,伸出手背贴上他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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