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于白青开口反问，应晚
瞳仁也缩
下，脸上神情依旧未变：“
不确定。”
“只知道，远山是红尾鱼领导者和号人物。而在卧底那段时间，也顺利接触到他们头领，博取他信任。”
“所以那时候直以为，那个人就是远山。”
仿佛知道他话还没说完，于白青开口：“可是？”
“可是那个人从没有对亲口承认过他身份，”应晚问，“哥，你告诉，他是不是远山？”
“第种，也是最简单直接目，就是他们真把你当人质，想要用你来要挟国际刑警人马，你父亲那些旧部。”
“可是有点说不通，就是那群‘鱼’为什
会对个人质待遇那好。”
“第二种可能，他们在培养你。”说完这句话，应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们想要培养你成为组织继承人，背后原因尚且未知。”
“但想不明白，既然当年没有对你做什，那他们为什在执行卧底过程中，会对你下狠手？”
于白青眼中浮现出抹冷冽：“红尾鱼内部被清洗遍，和当年带走并不是同批人。”
漏洞不放。只有坐在床上卷毛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神情，视线直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问题就出在这里。”
于白青说。
“那群‘鱼’什都没做，”他波澜语气不惊，“他们平时不仅没有关押，还派人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还给请国语老师，补习在国内落下中学功课。”
“两年后，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有人在生日蛋糕里下药。”于白青动动喉咙，淡然道，“醒过来以后就回到繁市，躺在家弄堂老屋里。”
这次，于白青没有再转移话题。
他摇摇头，淡声道：“不是。”
包括那个在种植园里对自己严刑逼供，还有在郎绰酒店里杀死自己中年人，他以前都从来没有见过。
而应晚口中所说前两种可能性，他其实也早就已经想到。但个臭名昭著跨国犯罪集团为什偏偏要和总督察儿子扯上关系，这多年以来，他心里其实并没有个确切答案。
“当年于叔叔死因不是直没有水落石出吗？”应晚说，“最后种可能，‘红尾鱼’这是在故意做给总部人看。他们想要让总部人以为于叔叔是你们人，和犯罪组织有勾结，确实不清不白。所以才要照顾好他遗孤。”
他微微顿：“至于这切与远山有什关联，就不清楚。”
瞥眼床上仍旧满脸头雾水卷毛，于白青交叠着两只腿，平静出声：“小晚，你真觉得有‘远山’这个人？”
知道自己说这些经历太过于离奇，应晚时间恐怕并不会完全相信，他却也没打算继续做更多解释。
只是望着正在认真倾听自己每个字小孩，他总感觉心里有什地方有些不舒坦。
怪就怪他已经完全戒烟。要是这时候能来上根，心底那股子燥劲定能够缓解不少。
像是完全没有怀疑他所说切，应晚边聆听着他说话，边双手抱胸，倚在木椅前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看到应晚眨眨眼，脸上神情变得十分认真：“哥，觉得有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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