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保洁人员按响套房门铃,挨着房间询问是否需要换洗被套。套房门被Perez先生打开条缝,先生让她再送套新被套过来,顺便再拿个急救箱,放在门口就行。
透过房门
“抱,抱歉,”海乘动动喉咙,脑门上洇出层汗珠,“马上删——”
低头删除照片,他刚刚抬起头,就发现青年回过头,望着他所站立方向,得意洋洋地弯起眼角,像是在笑——
不知谣言是从谁口中传出来,邮轮才刚刚启航不到天,所有乘务人员都听说Perez先生背着自家夫人,偷偷带着自己包养小情人上船。
与其说偷偷摸摸,还不如说是“光明正大”要更恰当些。
有知情服务生称,他在八层观光甲板上亲眼目睹小情人坐在Perez先生大腿上,亲昵地搂着先生脖子,在他怀里轻轻绵绵地索吻。
脸只露出双清澈明亮眼睛。
这是当地人穿行沙漠地区时才会有穿着,通常用来遮挡风沙和防止紫外线辐射,不知道青年为什在运河区也打扮成这样。
扶着门把走下车,青年不小心误踩上升降台,时间没有站稳,身形开始在车门外摇晃。眼看青年马上就要跌落在地,坐在轮椅上Perez先生见状,立刻伸出只手,眼疾手快地握住青年手腕。
冰凉五指落入掌心,两人指尖相扣,视线在半空中遽然交错。
光天化日之下,青年当着里里外外众人面,微微躬下身,双手捧起男人手,用鼻尖轻轻蹭蹭,又隔着面纱虔诚地吻下。
坐在轮椅上Perez先生原本还直在忍耐和克制,双手紧紧搭在轮椅椅把上。随着亲吻不断加深,先生呼吸似乎也随之急促起来,慢慢闭上眼,撬开对方唇齿,开始争夺着最终控制权。
还有名吧台区酒保,说看到青年独自人前来买醉,坐在吧台前喝酒时候拆开粒胶囊,将胶囊里白色粉末全部倒进杯子里。
见他直在盯着加药酒杯看,青年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先生平时精力太好,要是自己不吃点药,下半夜恐怕能把嗓子给生生哭哑,直接昏死过去。
接着,青年便撩开半边面纱,将杯中液体饮而尽。
当天晚上,几名值夜班服务生都多留个心眼,不敢在贵宾舱走廊上瞎晃悠,生怕打扰Perez先生和小情人雅兴。
做完系列动作,青年把双手搭上轮椅,扶着椅背将轮椅缓缓推上通往上层舷梯。他路上频频低下头,边用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边在男人耳侧低声诉说着什。
Perez先生似乎对身后青年十分宠溺,任着他在自己耳边吵闹个不停,眉目间清冷渐渐消散殆尽,剩下尽是慈爱与宽容。
目光落在不远处耳鬓厮磨两人身上,客务经理和他下属们只能呆站在原地,时间盯着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气氛十分尴尬。
看到名围观海乘正在举着手机偷偷拍照,几名人高马大保镖从后面车上走下来,抬手制止海乘举动。
其中名保镖对着那人公事公办地开口:“先生和那位都是公众人物,如果不想打官司,就把手机里照片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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