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老大问自己:“大早跑过来,有事?”
应晚不知道于白青跑哪儿去。但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老男人昨天夜里对自己做那出格事,今早肯定是因为不知道该怎面对自己,才醒过来就落荒而逃。
类似事情已经不是第次,姓于看起来不苟言笑,说不二,其实脸皮比纸还薄。
“刚才检查贵宾舱监控,发现于大哥今天举动好
……直接让人就这推门进来,自己脑子里缺根筋吧?!
单薄空调被只能盖住肩膀以下部位,却遮挡不应晚锁骨和脖颈上密密麻麻吻痕。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会,只听到他终于干咳两声,哑着嗓音道:“你,先转过去,穿个衣服。”
“哦哦——”
灰背马上原地立正转身站好,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开始疯狂默念起关星文以前教给他佛教大悲咒。
仰躺着靠在柔软枕头上,应晚张开口正准备回答,却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塌糊涂,几乎快要失声,“……在。”
灰背立刻问:“那直接进来?”
“……嗯。”
从喉咙里蹦出这个字,应晚用手揉揉干涩双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很关键东西。
不对,他好像——
水果掉落地,果汁溅脏于白青西裤。服务生看到他握在手中枪,顷刻之间变脸色,瞳孔中写满惊惧。
“先,先生——”
服务生带着颤音声音在耳畔响起,于白青却已经什都听不进去。
隔着空荡无人大堂,他看到那道人影站在缓缓关合电梯厢里,抬起头,用双与他眸色相同眼睛平静淡漠地注视着他。
因为体内流着同样血脉,所以即使隔着几十米距离,他也知道那个人想要说什。
好家伙,他连姓关都没机会好好看上眼,第次大饱眼福就被迫奉献给老大。
要是让姓关知道,能举着键盘把他给活生生砸死。
过好几分钟,灰背才听到背后传来应晚声音:“OK。”
听到老大嗓子状态,他原本都要问老大要不要给他找点润喉糖来。没想到乍扭头,就看到老大用种写满“你最好什都不要问”目光深沉地望着自己。
最后,灰背还是清清嗓子,在床前沙发上坐下来,眼睛目不斜视地对准窗外雨幕。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
就在他刚反应过来,拉起被子盖住身体瞬间,灰背已经拿着偷偷拷贝好门卡,光明正大地刷卡进入套房。
灰背满脸神色匆匆,看样子是来找他说什要紧事。结果在推开门,走进主卧那刹那,猛地就来个急刹车。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看着尴尬地杵在门口灰背,应晚只想立刻原地挖个地洞钻进去。
果然,在电梯门闭紧那刹那,他看到于成周微启双唇,对着他缓缓比出个口型:
——儿子——
应晚并没有觉睡到自然醒,他是被灰背通夺命连环Call给吵醒。
伸手在枕头底下扒拉几下,他刚掏出手机,迷迷糊糊地按下接通键,就听到灰背声音在电话里和房门外同时响起来:“老大,已经在Z号房门口,你在不在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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