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已经反应过来,或许是刚才替自己清洗人发现自己身上有老男人留下痕迹,所以才对这个人进行事无巨细汇报。
想到这里,应晚只觉得血压有些升高,胸膛开始止不住地微微起伏。他干脆别过头,不愿意再理会这帮神经病和疯子。
那个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也没有对手无缚
他听不懂南美洲当地语言,却根据两人口音辨认出来,这两人就是上船萨瓦尔警方高层之。
将他整个身体仔细擦遍,其中人抬高他腰,正打算继续用热毛巾擦拭,却忽然间停动作。
那人站起身,走到船舱东北方角落里,和坐在角落里人恭敬地汇报几句什。
他听到空气中传来那个人轻飘飘声音:“等等。”
听到那人发话,围在周围人们纷纷起身散开,为那人让出条道。
然而,在药物作用下,他切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只知道,在他看不见地方,有无数道目光正在打量着他览无余躯体,仿佛在看条任人宰割鱼——
应晚没想到,周围这帮人在脱去自己衣服后,并没有接着进行更过分举动。
船舱内水槽里传来阵哗啦啦流水声。又过会,他察觉到有块温热布料贴上自己肌肤。
围坐在周围几人同时扭干手中热毛巾,开始点点为他擦拭身体。
会以为是信号不好原因。
至于于白青……
察觉到面前陌生人脱下自己外套,又开始用手解自己腰带,应晚绷紧喉咙,脑海中陡然浮现老男人那道笔挺而又疏冷背影。
他想起他浑身湿透地从俱乐部里跑出来,落入男人怀里那天。
老男人碾碎手中烟蒂,转头问他:和那些人起,你不嫌脏吗?
这次,来人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脚步声,皮鞋将脚底木板挤压得“嘎吱”作响。
路走到毛毯前,他缓缓蹲下身,摘下紧紧贴在手上外科手套。
用空洞眼眶对准面前人修长白皙双腿,男人僵硬地歪过头,眉宇间浮现出层淡淡困惑。
应晚听到男人缥缈声音:“你犯不可饶恕罪。”
“十诫中第七诫教诲们,不可邪荡。”他说,“可你已经遭受侵犯,敞开身体接纳别人。”
从这项工作开始,密闭船舱内就再也听不到有任何人话语声。
但应晚心里很清楚,那个人还没走。他或许就坐在某个阴暗角落里,兴味盎然地旁观着正在发生切。
几人手掌非常粗糙,手上动作却十分细致。他们依次抬起自己双手和双脚,点点为自己清理干净指缝和脚底污垢。
很快,又有个人绕到自己身后,缓缓跪在地上,开始用梳子给自己梳起头发。
清洗工作进行到半,应晚听到其中有两人压低嗓门,用几乎听不见声音低声耳语几句。
应晚,你不嫌脏吗?
他在心里问自己。
让他们用肮脏手这样碰你,脱你衣服羞辱你,你不嫌脏吗?
“别过来……”
喉间发出抽气颤音,应晚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拼命想要抓住面前人不安分手,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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