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背咽
咽口水，颤着声说，“老大……不是已经死吗？
他为什
会带着摄像头去找于白青？
难道是被牧羊人利用？还是——
正当应晚准备开口发问时，他听到牧羊人淡淡道：“别说，这小子用起来还挺称手
。”
“
只是让人把你现在样子拍下来给他看，告诉他如果不严格按照所说做，就杀你，他就马上乖乖听话。”牧羊人靠着沙发靠背，赞许般地叹口气，“看来又是
个你忠实信徒。”
他话音刚落，画面中于白青已经来到灰背面前。
“再等等吧，”牧羊人慢慢笑起来，嘴角直裂到耳根，“他很快就会彻底疯掉，忘你，忘记切，和样，成为个真正精神病。”
应晚缓缓抬起头，胸腔里闷出声轻嘲：“他不会中计。”
牧羊人靠在沙发背上，轻快地笑出声：“你待会就知道。”
屏幕上，携带着摄像头“主人公”站在原地迟疑几秒，用手调整下摄像头角度，转身就往相反方向跑。
耳畔响起沉重脚步声，应晚这才知道，原来视频是有声音。
副类似摄像头实时转播，拍摄角度有些特别，镜头像是被挂在个人胸口，正在跟随着那个人步伐往前推进。
被黯淡光线照耀着，吊在十字架上人睫毛微微颤，抬起低垂眼帘。
不知道过多久，摄像头画面跟随着“主人公”转过拐角，进入条长长走廊。
画面中，走廊尽头站着道高挑人影，正在服务台前眉目沉郁地翻动着手中文件。看到走廊尽头人，携带着摄像头人步伐顿，像是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上前。
发现那道站在服务台前人影是于白青，应晚脊背僵，语气陡然冷下来：“你答应过，不会动他。”
隔着道屏幕，应晚听到画面里于白青用极度沙哑嗓音开口问：“应晚人呢？找不到他。”
镜头轻轻抖动下，像是在跟随着灰背胸膛上下起伏。
沉默片刻，灰背用种狐疑语气开口：“……你找谁？”
站在他面前于白青脚步顿，脸色沉得厉害：“知更鸟，你老大，们上个月起登船。”
“于大哥，你是不是又犯病？”
像是听到背后传来动静，画面外传来声于白青低喝：“站住。”
听到背后人喊住自己，“主人公”当即停下脚步。他缓缓转过身，眼睁睁看着于白青放下手中文件，朝着自己大步走过来。
这时，画面里传出“主人公”略微有些结巴声音：“你喊，喊干嘛？”
应晚：“……”
这人声音再熟悉不过，是灰背那小子。
牧羊人耸耸肩，没有说话。
“主，知道你不怕死，对于你而言，死亡只是意味着永生。”
片刻后，他听到牧羊人开口，“你当初选择和远山达成交易，想以那样方式死在这个人面前，只是为让他记你辈子。”
见背后应晚没吭声，牧羊人又继续接道：“你不怕死，但你最怕是被他遗忘。”
“但从今天开始，切都将不样。”他说，“在船舱所释放nitrousoxide，已经再次诱发他应激障碍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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