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戴着墨镜,大热天还穿着高领风衣乘客刚登上飞机,就引起机上所有空乘人员注意力。
他们渐渐发现,直到飞机关闭舱门准备起飞,头等舱里只有这两名乘客,没有其他人登机。
等到飞机开始滑行,应晚终于摘下脸上墨镜,靠在座椅前慵懒地开口:“难得能单独相处,就把这趟航班头等舱票都买。”
于白青正在摘墨镜手顿:“?”
“日内瓦那帮老东西派人在医院里安装窃听设备,每天都想着从们嘴里套东西。”应晚回头望着他,脸上满是虚张声势惊讶,“哥难道不知道?”
再次检查下输液管状况,医生对床上青年抱以微笑,返回办公区。
在拉上门帘前刻,她鬼使神差地顿住脚步,忍不住回头看眼。
病床上青年阖着眼睛,脸上神情温和而又恬静,像是再次陷入梦乡。
他手搭在另张病床边沿,尾指微微弯曲着,和病床上男人轻扣在起,像个圆环。
是小孩子过家家时拉钩,许下约定百年不变,反悔是小狗。
房,看到青年已经睁开眼睛,微微往右侧过脸,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另张床上男人。
看到有医生来,他从被子里伸出没有输液右手,缓缓搭在床边。
青年口鼻间还戴着呼吸面罩,没有办法开口讲话,只能对着她缓缓眨眨眼,像是想要寻求她帮助。
绕到号病床床边,她微微弯下腰,小声问青年:“你想要什?”
呼吸面罩内渐渐覆上片白雾,青年极其缓慢地动两下手指,指指男人方向。
于白青:“……”
他躺在床上昏迷大半个月,醒过来时间几乎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小孩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窃听器这种东西。
现在回头想,每次难得两个人都清醒时候,应晚讲话时候都避重就轻,恐怕就是为不让国际刑警那帮高层起疑。
飞机冲向云霄,头等舱内灯光渐渐暗下来。于白青察觉到应晚偏过头,缓缓靠上自己右肩。
也是命运周而复始,环环相扣——
两人出院当天,日内瓦专门派来个代表团,想接于白青和应晚回总部接受情况质询。
专机抵达波多黎各,负责接人干员却在医院里扑个空。
住院楼护士告诉他们,早在今天清晨天还没亮时候,两个人已经前后悄悄办理出院手续,在医院后门搭乘士离开。
下午点,圣胡安国际机场。
还是没有理解青年意思,医生只能拿出自己手机,递到青年手中:“你可以打字告诉吗?这样就明白。”
接过她手机,青年微微垂下眼,用余光看着键盘,个字母个字母地敲下句话。
拿回自己手机,她看到备注栏里写着:【Iwannapullhishand.Dr.(想牵牵他手,医生).】
两张病床离得非常近,但中间仍然隔着段距离。即使在半空中往外伸出手,青年还是只能碰到另张床边沿。
站在原地愣下,医生将手机放回白大褂口袋,接着便转过身,将男人平放在被子上手臂往左侧轻微移动点点,刚好能让青年碰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