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冲个澡,换上衬衫,他和袁可为乘上往顶楼电梯。
电梯里袁可为说:“马上要见你们公司那个上过好几次热搜小孩儿。要是他明天实在演得太差,哥们儿也没法给你兜着。”
“千万别兜着,该怎批评就怎批评。”想到庄景脸又想到他言行,金竑目光微冷:“他是该谨言慎行,知道点天高地厚。”
庄景坐在露台上,看好会儿夜景,又点鱿鱼圈薯条拼盘和杯百利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
年轻时有人投他所好,四时点心果品不断,每次上台前都让小厨房给他端加冰糖八宝莲子羹,养刁他胃口。
就像王甜甜说,这些景象都是多少个仁人志士用鲜血换来。其中也包括那个人。
说去就去,庄景披上件牛仔外套,戴好口罩,又给自己带副银边框平光镜。
十点,酒店游泳馆内。
个颀长而矫健身姿破浪而来,速度很快,浅蓝池水被条白线分为二。
游满十个来回,男人将游泳镜和泳帽摘下来,靠在泳池边缘。
下午才到。
王甜甜心里也有气,她跟何耀东那边工作人员联系,人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口气和态度都极其敷衍,多问句就不耐烦,倒像他们这边是瘟疫样。
但她不敢告诉庄景真话,怕表哥情绪上头,到时候在镜头面前又说出什不可挽回话,只能说:“何耀东老师还有别行程,留给排练时间不多。”
庄景沉吟:“那这着吧,咱们提前去练着,你来帮对词儿。”
“好。们两个起加油,到时候定能让导师刮目相看,狠狠打那些黑子脸。”王甜甜做出个打气手势。
后来倒是扩展食谱,他才发现其实街边小吃,酒楼珍馔,中式佳肴,西式洋餐都各有风味。
江面广阔,送来点点霓虹与夜凉意。这让他想起还是鼎成丰班主时候,无论去哪个城市演出都是前呼后拥,有那多应酬和来往,即使回家也总有学生、徒弟、朋友、以前学生来拜见,几十年没个闲下来时候。
现在这样也挺不错,虽然在低谷里,但却没身负累,
场馆门突然开,同为节目导师袁可为走进来,朝泳池里面人说:“就知道你在这里。咱哥俩起去屋顶花园喝杯?”
金竑撑住泳池边沿,手臂腰腹用力出水:“走吧,请。”
男人宽肩窄腰,匀称肌肉沿修长骨骼分布,没有丝赘肉。他手长腿长,伸手够到躺椅上浴巾,低头擦去身上和头发水珠,再套上浴袍。
袁可为啧声:“你要进圈当明星,还真没现在这些流量什事儿。”
金竑没放心上,这话多少人给他说过,但谁也不会当真。
女孩子脸鼓鼓,副充满斗志模样。
庄景觉得好玩,也学着王甜甜手势说:“好,咱们爷俩大显身手,把他们都给吓大跳。”
庄景坐不惯飞机,直晕乎乎。王甜甜走后,歪在床上不知怎就睡着,等再醒来时,已经晚上九点。
黑暗笼罩房间,隔江摩天大楼彩光却将玻璃映照流光溢彩。
庄景走过去,手指抵住玻璃,那些斑斓光便在他手指上跳跃。突然就很想去看看七十年后繁华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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