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项笛在去工厂区路上脸色就已经开始发白,虽然改过剧本以后,他不需要在小黑屋里说什台词,绑匪走后闭眼装晕就可以,但是想到自己要在小黑屋里起码待上十分钟,他就恨不得真晕过去。
生理上问题真不是心理有多强大就可以解决。
庄景坐在简项笛边上,给他递矿泉水,又告诉简项笛到时候什都不用想,他和那几个演绑匪演员会来引导整个节奏。
简项笛真笑不出来,但还是冲庄景点点头,默默灌下大口水,庄景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形单影只坐在两人斜后方金董事长脸色凝重,周边仿佛形成圈低气压,本来也没谁敢坐在他身边,现在周围显得更空旷。
“那你没工作时候,每天都要来家吃饭。”金竑趁机提要求。
“那当然没问题。”庄景求之不得呢。
金竑知道自己赖不下去,把半张脸都压在沙发靠背上,抱怨道:“要不是简项笛在这里浪费时间,咱们还能多说点话。”
庄景笑着推他起来:“多大人,还耍小孩子脾气?迁怒于人可不是您贝勒爷该有风度。”
“什贝勒爷,早被宗室给除名。”
庄景也给自己倒同样杯茶,坐在他对面慢慢品。
只要庄景愿意,他自然能把喝茶都喝得别有番风味。金竑盯着庄景不错眼,舍不得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没有揭开伪装庄景是颗隐藏在薄纱后明珠,现在则是正对着他放光月亮。
皎洁夺目,光辉灿烂。海岛冰轮初转腾,他是庄景手中只兔子。
庄景被盯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把茶喝完,放下杯子,开始往外赶客。
导演腹诽,金董明明有自己专车,干嘛非要跟他们挤辆中巴。
到拍摄地点,看着站在片场散发冷空气金竑,导演都开始有些忐忑。好在后面他真只是围观,并没有打算指挥或者发言,导演才舒口气,安心地去跟简项笛和庄景讲戏。
庄景进入工作状态,是不会关注到外界环境,他认真地和导演讨论会儿走位问题,然后退到边为他戏份做准备。
这场戏是冬天拍夏天场景,所有演员都要穿短袖。
那
金竑也不嫌丢脸,慢慢悠悠地站起来,说:“倒有个主意,你边洗澡,在门这边跟你说话,这样两下都不耽搁。”
庄景脸蓦地红,照着他腿来脚:“快滚,少在那不正经。”
金竑冤枉,他是真没想那多。但庄景这说,脑海里自然有许多香-艳画面。庄景边把他往门外推,他脑子里边在播放这画面。等酒店房门在他面前“砰”关上时,他也不得不去冲个澡。
第二天在原来搭得棚里补拍几个镜头,就要出门拍外景。
剧组包辆中巴车,主要演员和导演都坐这辆车。
金竑长腿往前伸不挪窝:“们还没开始聊呢。”
庄景有点儿后悔,他怎忘记载泓以前是耍无赖第名呢。
他试图跟四哥讲道理:“四哥你看现在都快十点,还得洗澡,明天又有场大戏要拍。你先回去,明晚咱们再聊也样。”
金竑不情不愿:“后天就要回首都。”
“以后还有是机会呢。”庄景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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