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竑点头,怕庄景有负担,又补充道:“鼎成丰成立百十周年角儿,可不敢给你太磕碜礼物。说到底,其实也只是把你东西还给你。”
“话不能这说。”但该怎说呢,庄景想不必出口,金竑也是知晓他心意。
他将盖子合上,心中已有决定。给金竑惊喜那天他就会戴这套头面,也算是不辜负金竑片心。
庄景唇角浅淡笑容如三月初绽桃花,说不清怎灿烂,但让人移不开眼睛。
金竑抬头,用探究口气问:“盛慕槐说,纪念鼎成丰会拍个四十分钟宣传纪录片。”
金竑脸色微沉,庄景继续说,“但他只是欣赏戏,们就是普通好友。唉,都是多少年前老黄历,哪比得上你这新鲜出炉绯闻啊?”
没想到金竑却从口袋里拿出只包装精美绒盒,推到庄景面前:“送你新年礼物,也是见邱小姐原因。”
庄景不明就里打开,里面放着只红宝石做眼与尾翼,通身镶钻偏凤,正是当年他在载泓回国时唱堂会,他替自己亲手戴上哪只。
偏凤保存很好,已经有百年历史,仍然新簇簇璀璨夺目,如同第天拿到时那样。
“这……”
己戴。庄景愣秒,也就把围巾挂在金竑脖子上。他手很巧,打结时候也格外漂亮,只是手指无意地拂过金竑喉结,让金竑身体不意外地僵住。
系完,替他理理正,笑着说:“很好看。”
金竑系着大红围巾,乖乖坐到庄景对面。
点喝,金竑终于恢复常态,他看向庄景:“你最近好像长点肉,脸终于圆些。”
庄景揉揉脸:“在家里天天大鱼大肉,被妈喂胖不少。”
庄景说:“是啊,去演掌上红,还推荐你演载泓。不过你放心,们两加在起戏份也不过十分钟。毕竟鼎成丰出那多戏
这只偏凤包括整套头面他很早就不再用,成压箱底存在,除后来借韵春用过次,连自己也是多少年后第次再见。
“你走以后,这只偏凤和整套头面都外流到香-港,被邱博洮收藏。邱博洮去世后,作为遗产转到邱家小姐名下。这次拍卖会,就帮你买回来。”
庄景手轻轻悬在偏凤上面,指尖微动,想落又不敢落,金竑握住他手放上去。
宝石温凉又坚硬,如金竑骨结分明大手,给予他来自过往余温与面对新生力量。
庄景抬起头:“那整套头面你都买回来?”
金竑说:“那回首都后也要努力,争取和阿姨样把你养胖。”
庄景喝口他冰柠檬茶,赶紧摆手:“可千万别,回去以后就要赶紧减肥,现在都已经66公斤。”毕竟鼎成丰盛典他还要给金竑惊喜,要是越长越胖,戏服也穿不上去,那可就要闹笑话。
庄景用吸管搅搅饮料,旧话重提:“所以,你前天见寒月曾曾孙女,又和她起去拍卖会是干什啊?”
没想到金竑却咬文嚼字起来:“现在还寒月来寒月去,看来你们当年关系是真不错,并不都是小报瞎编。”
庄景失笑:“行行,不叫寒月,叫邱爷可以吗?当年去沪上时候他是十分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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