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终于耐不住,问道:“你想要干什?”
金竑:“就帮帮,你知道怎做。”
庄景脸薄,骂道:“知道个鬼!”
金竑脸蹭着庄景说:“苑秋,你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吗?”庄景闭眼不搭理他,金竑说:“你真不会,也可以教你。嘶——”
庄景做个动作,金竑声音就变。他将脸埋在金竑脖颈里,红着脸屈服。
庄景单薄背脊抖下,却硬撑着没有动。他原本以为,金竑唇会是冷硬,没想到柔软却出乎他所料,甚至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
内心残存那点抗拒于是在瞬间崩塌,庄景轻轻用牙齿磨下金竑嘴唇,抬眸望向金竑。
堤坝溃防也只需要点缝隙,更何况金竑垒砌理智本就是豆腐渣工程,根本抵抗不住心上人瞥。
金竑按在庄景脸颊上手指用力,吻长驱直入,庄景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被迫终止,仰着头,微颤着双眸,笨拙又尽力维持着唇舌间小小回应。
热火从四周燎原,任是泉寒潭也能滚沸,刚才目光触碰到那处,膈得庄景生疼。
,屋里有暖气,他只穿件居家薄T恤,把块垒分明、厚薄得当好身材,bao露无遗,隐隐能看出腹肌轮廓。
再往下滑点,便看到牛仔裤布料,有晋-江不准显示又无法忽视变化。
庄景眼眶像是兔子尾巴着火,又烫又热,立刻弹开目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红着脸在心里默念。
可是金竑这人火气也太大,这什也没做他这激动干什……得给他买些花草茶下火。金银花是最好,菊花茶、甘草茶之类也得常备上,实在不行,冰红茶也行啊。往那地方冰,什火都下去。
……
不知道过多久,空气中水分已然蒸发,岩石热浪却仍旧不熄,庄景忍不住问道:“这还要多久?”
金竑亲亲庄景有些薄汗额角,忽然把庄景手拿开。在庄景不解地眼神中,他朝他轻笑下,低下头去。
庄景:
庄景被吻心旗摇荡,又害怕自己不能言说开心被金竑发现,害羞不行,勉力伸出只手去够沙发角落抱枕,想在两人中间隔开个安全距离,没想到手却被金竑把抓住,扯回来。
如柔嫩草毯包裹住块炙热火山岩,水分流失,迅速变得易燃。庄景指尖泛红,立刻想撤退,可金竑却不放。
他双眸微微泛红,看着双眼睛已经变得水光潋滟,脸也蒸腾成好看粉红色小兔子,在他耳边哀求说:“苑秋,疼疼吧。”
庄景:……
两人心跳连着心跳彼此僵持着,更何况火山岩下巨兽还有继续苏醒趋势。
金竑不知道庄景已经打起冰镇命-根-子主意,但他心浮气躁,电视机里长辫子老祖宗说什句也没听进去。
小五儿这孩子不懂得什叫适可而止,仍然用那种自以为很隐蔽但实际上根本就无法忽略目光把他从上到下扫遍。
金竑按暂停键,扭过脸。
偌大房间里忽然就安静,庄景紧张手指抠住沙发缝隙,金竑欺身上来,庄景闪避目光被他攫住,无法逃离。
金竑只手捧住庄景脸,唇覆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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