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面色严肃,也就知道不能再打趣,有人笑着站出来打圆场。
“秦总和安先生是出名恩爱,今天算是见识。”那人笑笑,把视线转向别处,“不过宋总,你怎也没带个伴儿?”
被称作宋总是个看着三十出头男人,闻言笑起来:“他不会喝酒。”
“这你可问对人,”众人有知情,也跟着起哄,“宋总家里这位见过几次,可是真黏人呐。”
秦木泱正跟旁边人说着正事,闻言顿下。
他不喜欢别人在酒桌上讨论安敛。
“看啊,是秦总更想安先生,”另人又笑道,“秦总,下次你就把安先生起叫来呗,大家还能聚聚。”
今天酒宴特别点,桌上几位老总几乎都带家属过来。
秦木泱眸色微变。
安敛最讨厌这样环境,来过次数只手都数不完。
两人在国外生活两年多,可把秦爸爸秦妈妈想念得够呛。
所以回国时,两个长辈迫不及待地给他们准备十分奢侈隆重婚礼。
很符合秦氏办事风格。
那场婚礼后来成为业内谈资,半年都过去,旁人讨论起来,还是脸羡慕。
安敛性格内敛,偏好低调,对此十分无奈。
今年是秦木泱正式准备接手秦氏第年。
大学毕业后,秦木泱又出国进修两年,今年年初刚回国。
这半年来,秦木泱直由秦爸爸亲手培养,在秦氏绩效逐渐明显,处事上已经有居上位者该有成熟果断。但也因此变得特别忙碌。
晚上八点钟,秦木泱坐在包厢里饮下第杯酒时,看眼时间。
明天就是安敛生日,他本来打算早点回去,但这场酒席关乎个很重要合作,不得不来。
“是啊,看会儿你喝多,那位肯定会来接吧?”
宋总虽然被调侃着,但却也没不好意思,好脾气笑着:“是啊,他黏。”
大家又是顿哄笑。
秦木泱沉默着,又看
况且,自从几年前有人在这种地方想碰安敛之后,他就再也没让安敛独自来过。
“舍不得。”他转下酒杯,举起和那个人碰过后,仰头干。
随着年龄增长,再加上这几年历练和深造,秦木泱已经褪去当年青涩张扬,多不少稳重成熟。
他今天穿身线条流畅定制西装,配上硬朗而棱角分明五官,只坐在那里,已经有不容忽视压迫感。
而语气不带波动时,眼底锋芒又很容易,bao露出来。
倒是秦木泱,对这个现象特别满意。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安敛是他。
所以在宴会上,就算安敛不出面,桌上人也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关系。
“不是。”
秦木泱闻言皱下眉。
“秦总才坐下来十分钟,就已经看三回手机,”旁边人见状笑着打趣,“怎,安先生催得紧?”
当年本科毕业后,秦木泱和安敛按照最初约定好,先去民政局领证。
由于秦木泱很快要出国,婚礼没着急办。
之后,秦木泱独自出国不到两个月,就受不想回来,安敛虽然不善言辞,心里也觉得分居两年实在难熬。
那时他新实验室早有规模,名字在国内都有定知名度,安敛便干脆安排好相关事宜,收拾行李也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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