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萧玉案最后丝力气用尽,倒在床上。他长发散落枕,脸泛红晕,眼角微红,眸子里像含着汪秋水,美得惊心动魄。
萧渡微微怔,轻唤道:“阿玉。”
萧玉案动也动不,半眯着眼睛看着他。
萧渡伸出手,挡住萧玉案眉眼,道:“别这看着,会舍不得。”
“走开,”萧玉案低声道,“别碰。”
顾楼吟走近他,居高临下看来,“你是不是不能动。”
“——”萧玉案忽觉不对,屋子里弥漫着不同寻常香味,为何顾楼吟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问也不问句?
萧玉案竭力保持着清醒。他记得顾楼吟进房之前未敲门便闯进来,这不像顾楼吟作风。
“你不是顾楼吟,”萧玉案微喘道,“你是什。”
“顾楼吟”露出个怪异笑容,“真不能动。”
他心从来没有跳得如此之快,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双手软绵无力,连扇子都拿不起来。胸口似有什东西从他心里钻出来,在他身体里四处逃窜。
“唔。”萧玉案趴在床上,呼吸滚烫,眼眸蒙上层雾气。
好热,好难受,他想、想要……
情香在屋内蔓延,清淡香味渐渐变得浓郁汹涌。萧玉案眼神凛,咬住自己唇——不能想,想他就输。就算要想,想姑娘不好吗,想什、什男人!
不许想啊萧玉案!
空如也双手,“师兄……不对,这不是师兄!”
顾楼吟站起身,沉声道:“铜镜。”
少年缓过神,把揪住顾楼吟衣领,恶声恶气道:“师兄在哪里!”
顾楼吟状似没听到少年话。铜镜是他和萧玉案起发现,如果方才“萧玉案”是由铜镜所造,那是不是应该还有个“顾楼吟”?
顾楼吟眸光沉,“不好。”话落,招来铜镜放入怀中,提剑而出。
萧渡眉眼间染上戾气,“不能碰?”
“尊主,”孟迟适时道,“顾楼吟他们快结束。”
萧渡顿顿,道:“把阿玉
萧玉案额头冒汗,发丝黏在脸上,勉强笑,“杀你不需要动。”
“顾楼吟”脸藏在背光处,如木偶般抬起手,猛地掐住萧玉案脖子。
预想中窒息并未到来,萧玉案却听到声惨叫。
等等……该叫人好像应该是他吧?
“顾楼吟”在萧玉案面前碎成虚无,萧渡站在门口,微笑地望着他,“阿玉,来看你。”
听到开门声响,萧玉案心头大震,捂着胸口,艰难地朝门口看去,“谁?”
顾楼吟走进来,“。”
“你来做什!”萧玉案气急败坏,“滚,滚出去!”
顾楼吟动不动,“你怎。”
萧玉案闭上眼,“旧疾复发而已。你不用管,赶紧走。”
少年拂去嘴角血迹,立刻跟上去。
萧玉案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把手中折扇开关,关开。他不知道合欢蛊什时候会发作,他能做只有等。
所有门窗都关得死紧,他以怕冷为由,还让太守府下人在门窗后挂层厚帘,希望能挡住合欢蛊发作时情香。
该来躲不掉,萧玉案尽量放松,松着松着就睡过去。
不知过多久,他蓦地从睡梦中惊醒,耳旁竟是急促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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