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随意道:“都行啊。”
萧渡想想,问:“想不想出去逛逛?”
萧玉案展颜笑,“好啊。”
那年中秋,两人是在庐陵城过。受到师尊影响,萧玉案每到地,都会先去找当地美味佳肴。萧渡陪他吃日,最后让他赞叹不已不是酒楼招牌菜,而是街头摊贩卖米糕。萧玉案只吃口便眼睛亮,像他这样容貌旦做出惊喜表情,即便是见怪美人萧渡也无法从他身上挪开视线。
“好吃好吃,”萧玉案赞叹道,“要是能天天吃就好。”
萧玉案耸耸肩,道:“都叫你别看啊。”
萧渡随手翻几页,心情有些微妙,“你看这些做什。”
“就,好奇。”
萧渡笑,“那你看之后可有收获?”
萧玉案还真认真思考起来,“感觉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哥,你和别人双修过,那是什感觉啊。”
萧玉案闲来无事,坐在窗边看书,时入神,再加上萧渡刻意隐藏自己气息,他并未察觉身后有人接近。直到放在旁无关风月被拿起,他才脸色微变,转过身道:“什人?!”
萧玉案还未来得及出手,下颔就被扇子挑起,和萧渡四目相对。
萧渡眼中含着笑意,问:“阿玉在看什?”
萧玉案从萧渡手中拿回自己扇子,眼神躲闪,“没什。”
萧渡向前步,双手撑于萧玉案身侧,将这位脸颊泛红大美人困于怀中,“拿来给看看。”
万没有呢。”
“什?”
萧渡嗓音微不可闻地发颤:“万那次,没有错呢。”
孟迟愣,知道自己再说什都没用。萧渡旦起疑心,只有两样东西能阻止他,事实和杀戮。
萧渡单膝蹲下,托起萧容脸,道:“嗯,你如果真是弟弟,即便是瞎残,都会照看你辈子。”
萧渡道:“天天吃米糕就行?别美人都要锦衣玉食地供着,相比之下阿玉真好养活。”
萧玉案不假思索道:“是弟弟,不是美人。”
萧渡望着他容颜,道:“既是弟弟,也是美人。”
“啊这……好吧,那兄长能不能给你美人弟弟再买份米糕?”
结果萧渡给他买三份。萧玉案勉强吃完个,剩下两个实在吃不下。他看到桥边有脏兮兮小乞丐正在向路人讨要吃,便把米糕塞给萧渡,道:“哥,你积阴德时候到。”
萧渡低声道:“想知道?”
“想啊。”
“看书没用,问也没用。”萧渡悠悠道,“这种事还是要做才知道。”
萧玉案深以为然:“也是。”
萧渡随手将《双修大法》扔到边,道:“明日便是中秋,阿玉想怎过?”
萧玉案轻咳声:“劝你最好别看。”
“为何?”
“因为,”萧玉案从萧渡手下钻出来,“哥你不需要看……吧?”
萧渡好奇更甚,趁着萧玉案不注意,夺过他方才看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双修大法。
萧渡扬起眉。
“哥哥……”
萧渡指尖来到萧容眼睛上,“那就从眼睛开始,好不好。”
萧容感觉到萧渡手上力度,发疯似叫起来:“不——、说——说!”
……
两年前,刑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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