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神色从迷醉到阴戾不过短短几瞬。孟迟看完萧玉案,低声道:“尊主可否借步说话。”
萧渡闭闭眼,对萧玉案道:“去去便回。”
萧玉案没有应声,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淡淡痕迹。
走至屋外,萧渡问:“他体内合欢蛊,可有解法?”
孟迟苦笑道:“尊主,当初你要对萧玉案下合欢蛊,就劝过你,合欢蛊非同般,虽对修为金丹无损,但极难解蛊,只能在发作时用药暂且压制。尊主当时不以为意,还道不能解蛊也无妨,反正无害,只当是房中乐趣也未尝不可,尊主可还记得?”
,想余生同他共度时,萧玉案却像被触碰到逆鳞般,眼中酝酿着凌厉风,bao,就好像……好像他要做是萧玉案宁死无法忍受事情。
萧渡心如刀绞,满眼苦涩。“你以为会对你做什,只是想……”他顿顿,没有说下去。他本要说想和萧玉案回到从前,可他心里很清楚,他无法再像从前样把萧玉案当做弟弟宠爱。
“是,”萧渡道,“即便是阴曹地府,也会带你去。然后,带你回来。”
萧玉案对他动杀心又如何,他自信普天之下无人能取他性命。萧玉案或许能把他心刺得千疮百孔,但他伤不他。
萧玉案不置可否。他知道萧渡无法理解,旁人也无法理解,“自由”二字对他意义。
萧渡胸口发闷泛痛。他记得,他也记得那时他急于证明自己不杀萧玉案是为物尽其用,他想着萧玉案事成之后会回到自己身边,他……他亲手种下自己恶果。
“不用你提醒。”在下属面前,萧渡依旧强硬,“你说是‘极难解蛊’,想来还是有办法。”
“是,”孟迟面露难色,“但……”
“可是要什珍希药材?”
孟迟摇摇头,道:“合欢蛊虫寄生于心头,想要取蛊只能剖心,然剖心人必死,所以只能以心易心,把蛊虫转移到与之易心人体内,方可解蛊。”
无论是谁都要为唯独尊,狂妄自大付出代价,萧渡也不例外。
萧玉案暂时打消逃离刑天宗念头。则,看萧渡架势,他想逃也逃不出去;二则,体内合欢蛊直是他个隐患,若能彻底拔出,也不算是坏事。他又不是什身傲骨人,没必要因为萧渡拒绝个痊愈机会。
不多时,孟迟奉命前往缠心院为萧玉案解蛊。孟迟看眼萧渡,道:“还请萧公子恢复原来身体,不然难以看诊。”
萧玉案稍作迟疑,点点头,当着孟迟和萧渡面,用回自己身体。
萧渡目光牢牢锁在他脸上。两年,萧玉案长高,出落得越发明媚动人,摄人心魄。萧玉案和男人双修时候,是不是也用这具身体?他见过萧玉案蛊虫发作时风情万种,连他都把持不住,何况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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